驚呼下,只見葉小小手指沾墨,在宣紙上行雲流水般的行走,這個又是大家沒見過的,今天這個葉小小可給大家開眼了,這丫頭到底什麼來頭,她這些奇怪的東西都哪裡學來的,可是不得不承認,她寫的也不錯,手指下寫出來的字,雖然沒有司馬青青筆下的有氣勢,可是也還是不錯的。

兩幅字就掛在那裡,蠅頭小楷已經交給皇上品評,在大家投票的時間裡,兩位美女的最後一賽也開始了。

畫人物是司馬青青提出來的,人物是最難畫的,更何況她的宮女圖是最拿手的,不但這樣她還請皇貴妃做模特,這個女人真是比左安安相差不止百倍啊!她連做壞事都要做的這麼明顯,葉小小如果不善畫畫的話,那麼筆下的皇貴妃就不知道會被畫成什麼樣子,搞不好那是要掉腦袋的事。

與司馬青青的水墨丹青不同,葉小小的工具很簡單,一個畫版一根碳條,她從七歲就開始學畫,這麼多年的功底下來,就不信會輸給一個古人。

大家都沒見過葉小小的那種畫法,底下一片議論聲,最清楚的人應該就是左少安和楚城了,只是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還留一手。

所有的議論聲,在葉小小那幅素描快要結尾的時候變成一片譁然,古人哪見過畫的這麼像的素描,沒想到沒有水墨丹青竟然也可以畫出這麼像的一幅畫。

相比起司馬青青的美人圖,葉小小的畫要清新的多,連皇貴妃嘴角的笑容都畫的那麼真,可是看慣了水墨丹青的這些人會把票投給葉小小嗎?

“這一幅是畫嗎?”司馬青青一臉無害的笑容,“葉小姐是小時候家裡買不起筆墨所以用樹枝畫慣了嗎?”

“有誰規定不能拿樹枝作畫嗎?”或許對於左安安她會做出些退讓,可是眼前這個女人,雖然長得美豔卻讓人感覺那麼討厭,葉小小得承認她對長得漂亮的人沒啥好感覺,尤其是這個女人還要和自己搶老公。

“是沒人規定,可是葉小姐應該知道,在楚盛國只有給仙逝之人作畫才會用單一的水墨吧!”司馬青青看了眼面色從容的葉小小,“你難到不知道這是對皇貴妃的大不敬嗎?”簡單的一句話,給去逝的人才用水墨黑白,而葉小小這畫顯然是在咒皇貴妃。

這個葉小小還真不知道,可是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水墨?司馬小姐用哪隻眼睛看到我用到水墨了。”

“可你這是黑白!”

“黑白和水墨能一樣嗎?這種碳條是無慾大師在煉丹爐裡燒製七七四十九天而得,用它畫出來畫會散出淡淡的清香。”胡謅誰不會,既然你來窮講究那葉小小就跟她好好講究講究。

無慾大師虧得閃的早,不然今天還得拉出來做證人,皇上怎麼會不知道無慾,這老傢伙竟然偷偷跑去九王府教這丫頭下棋,如果不是無慾大師親手調教出來的,這丫頭怎麼可能勝得了左安安。

這種畫法皇上是沒見過,估計在場見過的也沒幾個人,可是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畫的很像,比起司馬青青的美女圖,這幅畫應該更能體現皇貴妃的氣質。真沒看出來,這個鹹魚妹還有些本事。

司馬青青還要說什麼,可是一看皇上的面色便再沒說下去,到是皇貴妃對葉小小的這幅畫頗為欣賞。

既然皇上都不說什麼了,就開始投票吧!程小妖張羅的歡,在他眼裡這鹹魚妹今天讓他開眼了,她還真是個人材啊,竟然會想到有手指寫字,還有那硬筆,她怎麼想到的,不過那東西要寫好應該比毛筆還有難度吧!還有那幅畫,哪天他一定讓葉小小給他畫一張,畫得簡直和真人一樣。

“我手裡拿的是書和畫的結果,大家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期待呢!”程小嬌承認自己話多了些,因為他已經看到皇上皺起的眉頭,“那我們先看書法的結果,結果就是……就是司馬小姐勝出。”看來讓大家接受新事物還需要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