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耍,

蕭茗就靜靜的看著院裡子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全程陪笑,有一種悲傷叫哭著流眼淚。

身後站著的奶孃卻是不時的抹著眼淚,小聲的嘆息:“咱們主子就是命苦啊!小少爺剛落地就失了終,主子差點沒活過來,日思夜念求神拜佛,辛苦找了八年好不容易尋了回來,沒想到居然傻了。”

嗚嗚嗚……

說著,奶孃又抹起了淚,自家精貴的主子當尋常人家的一家三口還不如呢?尋常人家雖然沒有銀子,過得辛苦卻是全須全尾的,快快活活的過日子。可主子呢,雖然精貴,有權有勢,可是呢?

唯一的孩子是個傻子,後院女人一大堆,個個有頭有臉出身不凡,主子簡直是沒一天清靜日子。

她的主子苦啊!這幾年想小少爺想得都開始唸經理佛不問世事了。

奶孃發自內心的感嘆,發現蕭茗探究的目光後,奶孃趕緊收了淚不自覺的道:“老奴失言了,蕭姑娘勿怪。老奴見著夫人與蕭姑娘在一起心情能舒暢些所以才僭越了,請蕭姑娘以後多陪陪我們家夫人,讓夫人開懷些,這樣她的身子才能安好些。”

“好,這是自然,我也喜歡姐姐呢。”蕭茗一笑,我也想啊!可是我上哪兒找明姝姐姐去啊,至使至終哪怕是明姝姐姐還是奶孃都沒有說她們家府上的座標啊!

蕭茗心裡明悟,也只當不知,有緣自會相見的。

沈君一行並沒有在慈恩堂逗留太多的時間,申時的時候一行人就留開了,一輛普能馬車,幾個打扮樸素的護衛,在人群如牛毛的大街上毫不起眼。

正如。

送走了沈君,蕭茗也告別了明真大師帶著梨兒與白小雨啟程回府。

一路上,梨兒顯擺著她廟會的收穫,都是些不錯的小玩意,準備帶回家去送給家裡姐妹們的,白小雨卻是一聲不吭,低著頭想心事。

“小雨,你怎麼了?”蕭茗好奇的問,難道廟會發生了什麼事兒。

“姑姑,我看見芸姐姐了,可是她不認識我了。”白小雨帶著鼻音道,雙眼含淚,萬分委屈,以前芸姐姐對她最好的,可是今日,她那麼努力的喚她,她聽見了,卻不認識她了。

“芸姐姐在戲班子裡唱戲,我剛才看見她了,可是,她不認識我。”她和梨兒去逛廟會,看見有有戲班子唱大戲,她們只覺得熱鬧就去看了,可惜人太多,她們根本就擠不進去,只遠遠的看見有東西突然就倒了,有一個身影從空中掉了下來,然後被一位年輕公子給接住了。

在一片尖叫聲中,她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是賀芸姐姐。

賀芸姐姐當時被人抱在懷裡,她高興的朝著她揮手,大聲呼喚著她,可是她只是看了她一眼,像不認識她一樣。

嗚嗚嗚!!!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