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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稱他做“四眼”,他其他的朋友都稱他為“四眼情聖”,他認識的那些女生都愛稱呼他“四眼田雞”,對於我來說,這個稱呼絕對應該是個貶義詞,不過看到那些女生對他愛的死去活來卻又使我改變了以往我對這個稱呼的一貫看法,其實他不戴眼鏡,因為叫志雨才被人冠以這個稱號。
“靜。”我呆呆的握著咖啡杯,若有所思的回答了一個字,我們此時坐在一家名稱叫“等amp;愛”的咖啡屋內。
“好痴情的男人。”志雨不無諷刺的*著咖啡勺,“她會回來麼?”
“不知道。”我依舊是木木的握著咖啡杯,看著杯子裡的奶球逐漸融化在熱咖啡中,然後用勺子去撥弄咖啡上面的那層白色。
“那你知道什麼叫愛情?”志雨掏出了煙,為自己點了一根,又遞了根給我,然後幫我點上。
“愛情?”我吸了一口他給的煙,現在的我確實迷茫了,“我不知道。”
“愛情,字面意思裡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and*,不*,女人哪懂得什麼叫*情?聽說你在你們這屆被稱做情聖?”靠,這小子在挑釁我的自尊。
“好講,情聖愧不敢當,只是我對愛情沒你那麼膚淺的認識,愛情應該是眾裡尋她千百度,回眸間咫尺天涯的心電感應,生生世世至死不渝的一份情愫,你丫那叫做玩女人。”我立馬回擊著,鬱郁的吸了口煙。
“嘿嘿,膚淺?那天是誰喝醉了倒在酒吧裡,我拉你的時候你嘴裡還喊著蘇什麼靜的,情聖能做到這一步也真的算是情到深處了。”他雙目直視著我,壞壞的眼神讓我覺得好熟悉,就像我以前每次在鏡子中所看到的自己的眼睛,只是物是人非,我已不再是那時候的我了,認識他這個朋友讓我很高興還能緬懷一下過去,只是,為什麼他老愛刺激我,揭我舊瘡疤,讓我難過呢?
“也許我是傻……不過我始終相信‘一個好的女孩,一生會走過很多地方,但是隻睡在一個男人的身邊’,這是一本小說書裡說的……”我低著頭,儘量的沉默著,輕輕的泯了一口咖啡,我感覺不出咖啡中的奶味,只覺得唇齒間一股淡淡的苦澀一直流向了心間。二十三歲這個年紀對我來說可能已不再青春了,我感覺到自己的心正在一點一點的老去,慢慢的被歲月所腐化掉。
志雨也低頭沉默起來,他曾跟我談起過他被高中時初戀女友狠心甩掉時的落寞。一個懂得取悅女人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是受過傷的,因此,真正的罪惡之源其實還是在女人身上,所以女人們又何苦哭哭啼啼去埋怨男人們的花心與朝三暮四呢?大家都是*,只是各自用不同的方式在犯*罷了。
“四眼,怎麼還有個男生?”旁邊響起個女音,我抬頭看了看,是一個滿清純的女孩子,我跟志雨都喜歡同一類的女孩,人說同行是冤家,況且我跟他又把同一型別當作奮鬥目標,可是我們偏偏是朋友,有時候真該嘆息命運的無常,命運的轉輪常常會莫名的使你失去了你的所愛,卻又得到了你原本沒想過要得到的東西。
“恩,介紹一下,這位是大我兩屆的學長,藝術學院曾經風靡一時,受萬千少女所愛戴的風流情聖——原翰毅,來,給他鼓掌。”志雨這個混蛋把我誇張成這樣,表面上看去似乎是誇,其實卻是在變相告訴人家,我其實是個多麼玩世不恭,對待感情不負責任的人,“這位是我們學校人文學院,素有人文一支花的院花方雲同學。”人文,又是人文!我實在不想再聽到跟靜相關的一切東西。
“你好,情聖。”這個叫做方雲的女孩子下意識的看了看我的臉,似笑非笑的眼神裡很清晰的寫著“人渣”兩字。
“呃……其實……”其實什麼?我想說什麼?志雨這傢伙一開始就用了最笑裡藏刀的方式把我形象給徹底給毀了,以前不相信“人外有人”、“後浪推前浪”的我這次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