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與她說話,見唐彎彎一臉沉思兼茫然,頓了一下,挑眉道,“怎麼?你不知道你父王舊疾發作的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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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話中有話

唐彎彎抿唇:“回太后的話,臣妾這幾日都在王府裡照顧靖王爺的傷,還沒來得及回父王那裡去,父王舊疾發作的事兒臣妾確實不知道。”

“喲,那你可得留點兒心了,哀家記得這傷還是前些年征戰西陲的時候留下的呢,據說刀傷箭傷都有,只是淬了毒藥,雖說已將毒素拔了去,可到底落下病根了,這幾年沉積的毒素就發作的更厲害了,聽說一發作就會吐血呢,請了多少都中有名的大夫都沒用,連咱們宮裡的太醫都沒用,誒丫頭啊,你應該是知道的呀!對不對?”

唐彎彎點點頭:“是,臣妾知道的。”就算不知道,這回聽說了,也得硬著頭皮說知道。

可這病只怕沒那麼簡單,說不好就是這次議和西陲給氣出舊疾來的。

潘太后喝了一口酒,便又笑道:“不過哀家聽說呀,潘相認識一個高人,是能治你父王的舊疾的,只是說了之後,你父王竟不肯診治,哀家聽潘相說呀,這位高人還是不輕易治病的呢!唉,丫頭啊,你也知道,你父王這樣是活不了幾年的,若是哪天沒了,他又是先帝跟前剩下的老人兒了,你叫哀家心裡怎麼過的去呢?再說那位高人是可以醫好你父王的呀!”

唐彎彎聽了,抬眸道:“太后的意思,是要臣妾出面去說動我父王麼?”

潘太后聽了眯著眼睛笑,又吩咐宮人將她面前的水晶葡萄放在唐彎彎的桌上,才道:“丫頭啊,你是個聰明人,你可比你父王明白多啦!你想啊,你雖出面說動了你父王,可你父王若是知道這高人是潘相舉薦的,豈不是不肯醫治麼?雖說後宮不得干政,但是有些事兒是堵不住的,哀家也知道,所以呀,哀家是想著,咱們來做箇中間人,潘相也不藏著掖著,只是你父王性子太倔罷了,你若是希望你父王好起來,不過費些心思罷了,只是看你肯不肯罷了!”

唐彎彎雖是心理醫師,可眼睛還是比一般人毒一些,潘太后說的,並非是假的,也並非是危言聳聽,她觀唐炳天的氣色,確實不好,且那病容呈凝滯之象,可見就是舊疾,只是潘太后這話中有話,潘相舉薦高人治病,或許這高人的確是有,也的確能夠治好唐炳天的舊疾,只是他們無緣無故這樣好,所需要她付出的代價是什麼,還未可知。

潘太后也不著急,既然已經開了口,總要容人家想一想,她便靠在那裡瞧著殿前歌舞。

全殿的人雖都各懷心思,但是隻有一個人的視線是一直在唐彎彎身上的,之前見她與潘太后說的還行的樣子,還稍稍放心一些,可這會兒瞧見唐彎彎憂心忡忡的模樣,容霽便有些不安心了。

為了對付潘相,他自己什麼都可以犧牲,唯獨不能忍受他們從唐彎彎這邊下手,可是眼下,他又不知潘太后對她說了些什麼,也無從說起,攏眉想了一會兒,才對守在身後的六月道:“你悄悄的過去,告訴舞月說本王傷口裂開了,要靖王妃回來坐著,若是太后不肯放人,就說藥在王妃身上帶著,不管怎樣,你得把王妃帶回本王身邊來。”

其實他一早就該想到的,從唐彎彎那裡,他們才更好下手,更好的探聽他的虛實。雖說他一早就做好了準備,可唯一不願的就是把她牽扯進來,若是有什麼不測發生的話,他心中會更加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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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兩邊同時出事

“是,六月這就去。”

就在容霽吩咐六月的時候,烈郡王那裡也發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