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元的實力處於一種比較尷尬的境地;實力低於他的人;再多的數量都是枉然;只能給這位明明身負創造生命的生之力卻行著比死寂還要冷酷決斷不留一絲生機的靈魂大巫貢獻出自己的生機;將其中對於生命法則的一點點烙印給貢獻出來;補全葉元的生之力。

生之力;數量可以是無數;但是完全不一樣的生之力;葉元此刻卻只有六道;第七道生之力也僅僅只是在大肆殺戮掠奪吞噬生靈生機之後有了那麼一點點苗頭。

這一點點苗頭都是十分重要的;但是若僅僅是要消耗生之力的力量;這些日子吞噬的生機;能分化出多少純粹最為力量使用的生之力。葉元自己都不知道了;只是此前屬於葉元的生死苦海之中被抽出來剝離的生機此刻已經完全補了回去;甚至生死苦海之中;生機的數量已經將死氣完全壓制了下去。

葉元轉身消失不見。

不多時;便見此前那人未到光芒便已經率先抵達的高手在虛空之中拉著一道綿延十數萬裡的光芒尾巴;如同一顆墜落天際的彗星一般出現在這個小世界。

光芒尚未散去;僅僅看到一個面容白皙。眉心一道赤紅色的細線;鼻樑之上也帶著幾道玄奧好看的花紋的高大女性日行族出現在這虛空之中。

這日行族周身繚繞著一個烈日法輪;一道道如同烈日一般的光芒不斷的灑向周圍的虛空。身動意動;法則隨行;所過之處。必有十萬裡光芒照耀;面有法則具象化的法紋;日行族的三等貴族;如同人族的不滅之境的高手一般。

這面色冷淡眼眸之中透著一股子俾睨眾生的高傲與淡淡不屑的女子看了一眼這小世界的渡口;那股子死寂的感覺從其內散發出來;一個世界的生靈的隕落;僅僅這個渡口的位置;被滅殺的日行族賤民便有上百億之多;那股子死寂的感覺;滔天的怨氣許久都消散不了。

這日行族女子眼中寒光閃爍。日行族的賤民對於純血的日行族貴族來說;死多少都不會心疼;任打任殺;但是這就跟打狗也得看主人一般;這些日行族賤民在日行族之中是沒有地位。但是卻也只能有日行族的人任打任殺;別的人卻是絕對不行。

也不見這女子有什麼動作;其身邊旋轉繚繞的烈日法輪便嗡嗡嗡的顫動了起來;而後緩緩的飄起;在其頭頂化為一輪上千裡之大的烈日;一道道摧殘的赤金色光芒灑落。虛空之中;便生出一種寒冬過盡;大地回春一般的感覺。

光芒所過之處;葉元剛才刻意留下來那一點根本無法察覺的黑暗法則留下的痕跡;便被這緩緩灑落的光輝照耀了出來;那一絲黑暗法則留下的痕跡被這光芒一照;便如同殘留下來的一點點水跡被太陽烘乾了一般;緩緩消散;

這日行族的女子滿眼寒霜;冷哼一聲:“夜行族”

這屎盆子很輕而易舉的便被扣到了夜行族的頭上;畢竟;在這附近;會這麼幹的;甚至能有黑暗法則的主幹法則爆發留下的一點點不可察覺痕跡的;除了夜行族是絕對沒有別的可能了。

隱藏在虛空之中;血屏了周身氣息和感應;如同不存在一般的葉元眯了一下眼睛;看著那女子沒有直接破開空間進入那小世界;也好不意外;他剛才坐的破壞可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技術含量;這日行族的女子若是看不出來什麼的話;就太想當然了。

不過跟葉元預料的一樣;這女子就算是察覺出來這個小世界有些不一樣的地方;甚至死寂的力量有鞋出想象;卻還是十分自信的化為一道光芒;只是施展出最普通的飛遁之法飛入這個小世界之中。

這一下;葉元卻有些踟躕不定了。

如此簡單的陷阱;除非是自大到完全沒有腦子的傢伙之外;恐怕是沒有人會進入這小世界了;而且以葉元所知;日行族的賤民;在純血日行族貴族之中是沒有半點地位的;不說死了幾百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