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大聲的拍門和叫喊聲,從裡面側屋裡衝出來一個黑影子,匆忙間翻牆而逃!

而屋子裡有煤油燈亮起來,劉金娥帶著哭腔問道。

“外面是哪位大哥,謝謝你救了我!”

"趙嫂子,我是張建國,你家這是發生什麼事情嗎?"

張建國一表明身份,稍後就聽到急切的腳步聲,然後院子門被開啟了,就看到哭的眼睛紅紅的劉金娥,手裡拿著一個煤油燈請他進門。

藉著微弱的煤油燈光。

張建國看到劉金娥此時披著一件小襖,襖子外面似乎被打溼了,小襖裡面似乎空蕩蕩的幾乎沒穿什麼衣服,而且她的脖子上還有很明顯的掐痕。

而她穿的是今天到自己家的一條棉褲,倒是沒啥異常。

張建國心一沉,就知道今天這事不簡單,想了想把門虛掩著沒關上,然後跟著劉金娥進了門。

“建國,今天多謝你救了嫂子,你來看一下……”

劉金娥原本打算把張建國往正屋領,可是想了想把他領到側屋,這個側屋也就是她剛才出來的地方。

而此時側屋是一片狼藉。

原本有一個大木桶,裡面應該都是熱水,旁邊有個被掀翻的凳子,還有被砸爛的一個小木盆等。

屋子裡地上都是水,以及打鬥掙扎的痕跡。

“今天孩子在他奶奶家,我想著要變天了,早點洗個澡後把孩子接回來,所以栓著院子門還有側門,誰知道有人跳進院子裡,撥開了側門的門栓,進門吹滅了煤油燈,想扒掉我的衣服,我,幸好我警覺的快,褲子沒脫,但是上衣差點被扒拉掉了,我拼死反抗……”

劉金娥一說到這裡,已經是淚水漣漣,她雖然沒了丈夫,但是這幾年兢兢業業的撫養著孩子,孝順著公婆。

自問是問心無愧,也想好好的把孩子養大,可是這幾年明裡暗裡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打她的主意。

有的明著暗地裡言語挑逗一番,今日這都翻牆用強,要是沒有張建國這趕巧碰上了敲門,這,自己就算是褲子系的再緊,也比不上男人有力氣。

萬一被打暈了用了強,這,以後日子咋過?

是順從以後偷偷摸摸的過日子,但是孩子和自己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還是強烈反抗,最後一死了之,孩子還是沒有了依靠,苦不堪言。

怎麼想這怎麼就沒有自己一條活路?

劉金娥是越想越覺得命苦,忍不住就哭起來,而且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搖搖欲墜,似乎下一秒就要昏厥了。

“趙嫂子,你別這樣,你別哭了,坐下歇會,像你這種情況最好是殺一儆百,抓住一個典型嚴懲一番,這才能以防萬一,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堵不如疏,你也可以考慮,等這事過了,給小寶再找一個爸爸,畢竟嫂子還這麼年輕……”

張建國看了一眼劉金娥。

說實話,人家看著瘦弱,但是那身材真不差,而且二十三四歲又養過孩子的少婦,其實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算是最美的時候。

趙家村比較大,人口不少,沒結婚的光棍單身漢多得很。

對於像劉金娥這樣的寡婦,有別樣心思的男人肯定很多。

所以張建國沒覺得男人死了,女人一定要守著,其實死去的人肯定也希望活著的人,日子能過的更好。

“嗚嗚,我,小寶還小,我暫時沒這個心思,那個男人掐住我的脖子,我在他手上狠狠的咬了幾口,還有牙印子,只是黑燈瞎火的,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建國,你說,我該咋辦呀……”

“可以去上報村裡,這事也不能姑息,不然有些人一定會得寸進尺的!”

張建國是從劉金娥本身出發,徵求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