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先是一愣,隨即神色嚴肅的道:“吾師準提聖人有言,洪荒大地為盤古大神開闢!天道至公,無有東西方之分,何來你我?”

子鼠摸摸板牙,道:“令師真乃大才!看來,我等東方修士,也得時不時的到西方轉上一圈,瞻仰瞻仰聖人道場才是。說不定機緣到來,還能尋得些靈寶、煉材什麼的!也好過閉門清修來的自在!”

彌勒聽到這裡臉皮抽了抽,道:“如今西方貧瘠,偶有魔族兇獸出沒!施主還是少去西方,在這東方靜誦皇庭的好!”

“許你們來東方,就不許我們去西方嗎?這是何道理?”子鼠像個潑婦似的,伸出雙手就要去抓彌勒寬大的僧袍。

急急的跳到一邊,彌勒道:“施主莫急、莫急!若是施主確實想去我西方,以施主的資質,定然能夠入得吾師,準提聖人法眼!到時候,只要施主肯拜入聖人門下,那洪荒大可去得!”

子鼠掏出一根大鐵棒子磨了磨大板牙,舉棒就朝著彌勒砸了過去,口中還不停地喝罵著:“去,我去你大爺的!那準提老賊禿是個什麼德姓,我能不知道?我打你個蠱惑人心的胖禿驢!”

子鼠的大鐵棒子,也不知重有幾何,黑褐色的光澤下,似乎滿蘊著無窮的力量。粗大的鐵棒劃破虛空,將空間都震出了道道裂紋。

彌勒嚇了一跳,他可沒想到這矮小道人,竟然說打就打,而且還如此彪悍!看那鐵棒自,若是敲實了,怕是不死也得褪層皮。於是乎,彌勒趕緊運起六丈金身決。豐腴的身體上浮出點點金光,將全身遮攏,掩去了自己的肉身。一座高有六丈的金色彌勒虛影,將彌勒的肉身覆壓了起來。

“施主這是何意?莫非你我有何仇怨嗎?”彌勒謹慎的看著鐵棒子,對子鼠喝道。

子鼠猥瑣的面孔,似乎冷漠了不少,道:“何意?你師傅曾經數次出言侮辱於我。你說我與你有何仇怨啊?”

“啊?”就算彌勒是佛教有史以來最傑出的弟子,想破腦袋也猜不到會是這麼一個緣由。

“那和尚,吃你鼠爺爺一棒!”子鼠眼眸中露出精芒,神色間滿含猙獰。

“啪!”

聲音非常響亮,如一道驚雷炸出,傳遍方圓數里的天地!粗大的鐵棒子,狠狠的擊打在彌勒的六丈金身之上。清強悍的衝擊力,震出一道道水藍色的漣漪,藍濛濛的光暈如薄紗飄動,將方圓數里之地淹沒。

遠處的李清明,剛剛為兩鳥佈下了兩座防禦法陣。見此情景,自語道:“這佛門的六丈金身,倒是有些可取之處!這老鼠的第一擊,怕是落空了!”

當藍霧散去,彌勒長袖飄展,朦朦朧朧,平靜的站在那裡。光華滿布的六丈金身,絲毫無損!而子鼠則滿臉的訝然之色,輕輕撫摸著手中的大鐵棒子。怎麼也不敢相信,以自己堂堂準聖後期一成的實力,竟然連個大羅金仙的防禦都打不破。

“你乃乃的,你他嗎練的是金鐘罩鐵布衫嗎?”子鼠的大板牙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下巴險些都掉了下來。

“我就不信邪了!”子鼠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結果,將法力提升到了兩成,手中粗長的棒子開始泛起幽幽的黑色光芒。

“吼!”隨著一聲低吼,子鼠雙臂連連震動,一道道黝黑色水波沿著棒子,擴散想了四周。

“破!”水波尚未散盡,子鼠便持著鐵棒子瘋狂的砸向了彌勒。

“轟!”

如一道悶雷在空中劈過,黝黑的長棍無以倫比,將周圍的天地靈氣都抽乾了,出現了一大片模糊的黑色空間!

彌勒不由面色大變,這一擊可不是自己區區大羅金仙可以抵擋下來的。

天可憐見,彌勒的六丈金身連抵擋一下都沒來得及,就整個潰散開來,徹底崩碎。

“哈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