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安烈欲言又止,蘇怡香清涼的眼目看向夏荷:“夏荷,你可知道鎮北侯府裡,有沒有和柳家特別來往的文士。”

安烈猛地抬頭去看屋內的蘇怡香。

“姑娘是在找什麼人?”

蘇怡香站在夏荷和安烈兩人的中間對安烈道:“安烈,豬掌櫃和柳月明兩人的身份差的那麼遠,豬掌櫃不可能只憑著自己搭上柳月明,中間一定會有一個能在在柳月明面前說的上話的人才行。”

安烈不假思索接著道:“鎮北侯府的文世子夫人是柳府的嫡女,要做見不得光的事 ,就要找到自己信得過人,如果是文夫人,或是她的心腹,應該可以說的通。”

蘇怡香驚訝,安烈對她所要做的事如此清楚 ,就像是她自己想的一樣。

安烈似乎沒有注意道蘇怡香的異樣。等著蘇怡香對這件事的看法。

蘇怡香沉聲道:“嗯!你說的沒錯。”然後對夏荷道:“夏荷安烈說的你知道嗎?”

夏荷仔細想想,如今的這位文夫人柳月茹身邊,還的確有這樣一位:“姑娘,要是夏荷沒記錯,文夫人的表哥叫周平的一直幫著她做事。聽說周平在柳家也很得賞識。”

是了,蘇怡香想起來,柳月茹身邊的確一直有這樣一個人,柳月茹還在柳家時,周平到鎮北侯府來求見過文珏。

那時,她剛好去了文珏的書房見到過他。

難道真的和著周平有關係?

有了確定的人蘇怡香又想到另一個人。

柳月明被燒傷,豬掌櫃被家人厭棄,現在在寶相寺,卻說不見了。

……

寶相寺裡蘇怡香在給菩薩上完香後,依著安烈讓人所查的後山,避過人一步步去找。

她不相信,豬掌櫃會這麼輕易失蹤。

後山裡寶相寺蓋有幾座小院,裡面可以看到來上香的香客出入的身影。

貴子和阮媽蘭芝留在貓兒衚衕,臨來的時候貴子知道她要去寶相寺,嚷著也要跟著來,有了昨天發生的事,她不放心還讓阮媽和蘭芝待著特意要貴子守在家裡。

貴子不情不願的看著蘇怡香帶著夏荷和安烈出去,感覺像是被蘇怡香嫌棄了,心裡一時悶悶不樂。

蘇怡香卻在她們所走的路上看到他的背影一閃而過。

“是貴子!”

夏荷道:“姑娘真的是他,貴子不是讓姑娘留在家裡了嗎?”

蘇怡香疑惑的轉頭去看安烈。

安烈道:“我先追過去看看。”

蘇怡香道:“一起去”

豬掌櫃半躺在寶相寺後山腰的草叢裡,恨恨地看著那幾個院裡來來往往的僕從:“老,子落到這個地步,都是蘇四這個娘們害的,相好也跟人跑了,一把火竟然沒燒死她。柳爺讓我等他,偏巧讓老太爺的小妾給燒傷。他,媽的,老,子要是不出了這惡氣,老,子就不姓豬!”

“豬掌櫃,你躲的好,總算讓我找到你了,你這個吃裡扒外,背主求榮的王八蛋!”貴子說著,不管不顧的衝道他的身邊,一拳打到豬掌櫃的的鼻樑上。

豬掌櫃仰天倒歪在地,心驚道:“是蘇四那個小毒婦做事太絕,要不是她,我能成現在這樣?你個小犢子,敢和老,子叫嚷,我讓你叫。”

豬掌櫃眼珠轉了幾轉,順手抄起手邊的一塊石頭,砸向貴子。

貴子躲閃過,指著豬掌櫃大聲喊:“你胡說,姑娘怎麼會害你,是你害了老爺,又害我們姑娘。”

豬掌櫃哼哼兩聲:“別給我說這些!”

貴子咬著牙,怒目而視:“你就是畜牲,你別忘了,你的身契還在姑娘的手裡,你背主不說還害主,姑娘不會饒過你的。”

豬掌櫃陰著臉,顯然是被貴子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