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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是暗的變成明的而已!你這麼說我,你是想說,她不是你心議的人?要是我跟她這樣說是你在我面前這麼說她的,你是不是還要這樣對我?”
“你!”文珏被蘇怡香的話堵得失了臉色,看著蘇怡香淡淡的眼神卻又忽然笑了:“好,我說不過你,當初你不是一直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嗎?我不是一直都是依著你的意思在做?”
他真是厚顏無恥,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孃親說父親看好的就是他的真誠,他的真誠在哪裡?誰能看到?蘇怡香被他的話氣笑了,眼睛裡說不出的有股火像要冒出來:“你並沒有違揹你的良心,一直在依著我的意思做,這些我明白!你在候府裡的確沒有一妾一侍,可是你的外室已經多得不能稱之為外室了,除了她們貌美如花,博得你的一夜之歡外,你的候爺的名頭也讓她們只要想著倒貼上來,都是心甘情願的,你看,你真的是在與我做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事。”
文珏本來很好的心情,被蘇怡香的冷嘲熱諷找落到塵埃著。成親前,聽說蘇國玉蘇尚書的女兒人比花嬌,是個再柔弱不過的人,怎麼一成親就變得不受他掌控:“我明天就不過來了,府裡的事,都讓人交待下去,你可好好休息一下!”
蘇怡香勾起嘴角,轉過了身來,多說一句都是折磨,他這是卸磨殺驢,典型地過河拆橋,要讓她好好歇著,那是官話,說白了就是沒你什麼事了,你一邊站著去的意思。她不是沒有尊嚴的人,這麼讓曾經和自己在一個床上睡過的人冷話趕她,比拿刀子殺她還可恨!
文珏再沒有可說的話,看著蘇怡香低下頭露出的一截細瓷般白如雪的脖子,有些怔愣。
蘇怡香在撥步床上輕聲叮嚀,嘴裡不知咕叨著說什麼,就一個勁地叫著一個人的名字,蘭芝嚇得下床點了油燈,端著舉到頭頂前:“姑娘,你這是夢魘了!快醒醒!”
蘇怡香被蘭芝搖著身子,半天忽地坐了起來,雙手緊握成拳,眼裡滿是恨意,額上起了些汗點子,蘭芝心驚,拿手一抹,手上盡是涼沁沁的溼。
蘇怡香緩了口氣,道:“給我端杯水來!”
原來是一場夢。可是這一場夢在前世就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她這是夢到前世的事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夢出現,蘇怡香喝了口蘭芝端到嘴邊的水道:“我做夢了!”
蘭芝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的臉色有些慘白:“姑娘,你這是夢到什麼了,你在喊什麼,看著讓人害怕!是人的名字嗎?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蘇怡香噎了噎:“我喊什麼了?”
蘭芝道:“文……文什麼珏什麼的,這是個人名嗎?”說著又道:“你為什麼不夢趙府的公子呢?”
蘇怡香一口水從嘴裡噴出來,印在魚戲荷葉的閃鍛錦被上。她轉頭抬手在蘭芝的頭上拍了一把掌:“我看你比我夢魘的還厲害!”
這一夜蘇怡香倒騰著一直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才小睡了一會兒,天一亮就被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驚住了!
趙氏坐在她的撥步床邊,瞪眼望著她,她穿著件冰蠶絲的貼身小衣兒,兩條雪嫩的胳膊擺在閃鍛草綠色魚戲荷蓮的錦鍛被上,睡顏初展,懶懶的帶著些嬌憨,趙氏也忍不住驚歎,說她自己怎麼這麼有能耐,生出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人來,這是老天爺給她多大的造化,本該為著這樣一個人傲嬌一下,可她是個例外,沒辦法接受老天爺給她的這份好意,這是生生奪走了她兒子的人,換回個再好看,再讓人驚歎的,她還是不能讓自己好好的接受她!
她的心裡泛著酸氣兒,再想到蘇玉鳳說的那些個個話,她就惱怒,不但長得這樣,還生著一顆不安份的心,她是她的親孃,可是她從來沒滋生過不安份,不知道眼前睡著的人是從哪兒得來的。她想著就生氣,看著就生氣,生氣著,臉上的的臉色就越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