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頓酒肯定是要自己請的,不成想卻被姜林如此攪和。

“且聽他一回,他若敢騙我,有他好果子吃。”懼留孫的身份在唐方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別人不敢說的話做的事,老爺子是真敢。

“不過,這酒你不能拿走,必須在我這裡做。我可以不看你怎麼做,但結果我必須第一個看到。”懼留孫見姜林得意洋洋的樣子心中來氣,眼珠子一轉,又加了碼。

“好……吧。這酒就先存在你這裡,我這就去準備一應的器具,儘快回來做個驗證。楊戩,這壇酒你給我好生看好了,若是被你師父和師叔喝了,我關你七日禁閉。”姜林惹不起懼留孫,但是楊戩還是敢拿來威脅一下的。說罷,帶著紅石郊二人快速離開了懼留孫居住的院子。

懼留孫目送姜林風風火火地出了院門, 搖了搖頭,拉著申公豹師兄弟二人繼續攀談起來:“師弟啊,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你當年盜取師父的那本書,到底圖的是什麼?”

“師兄啊,我什麼都不圖,當時就是年輕好奇,想看看師父那本書裡到底記載了什麼不能外宣的法門,便是連你這位最得意的弟子都不能傳授。”申公豹想起自己當日被逐出師門的情形,仍有些意難平。

“哎,師父那本書裡的東西啊,確實很機密,可以稱得上是天機,這天機是不能隨意窺探的,窺探天機是要折壽的。哎,不說這些了……你現在來了唐方,那小子沒說打算讓你做什麼?”懼留孫望著鬢角已經有些斑白的師弟,若有所思道。

“賢弟說我可以出使各諸侯、各方國,也可以教授唐方外交部的後生關於出使之事各方面的事項。”申公豹與一眾人員幾日前終於抵達了晉陽鎮。經過師兄懼留孫這幾日的調理,在朝歌城受刑以及這一路舟車勞頓造成的身體上的不適終於有所緩解,初到晉陽鎮時慘白的臉上現在也漸漸地有了血色。

“你說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我這醫術,還有你這一身能耐都是師父教導或者自己多年的經歷沉積下來的,他現在就這樣讓我們大庭廣眾之下開堂授課,還真是不把你我當外人啊。”懼留孫想著自己當日被姜林誘惑著答應了教授醫學的往事,仍然有些心有不甘。

“師父,師叔,其實不光是你倆,便是首領自己,也要開堂授課了。”正在從廚房給二人往外端飯菜的楊戩聽到懼留孫和申公豹的談話,插嘴對二人說道。

“他?他也要開堂授課?”懼留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這幾日他每天都有半日的時間在自己的房……辦公室裡不出來,後來我一打聽才知道他前幾日出了幾道題,讓那些學了識字和數算的少年做,說是叫什麼……選拔考試,要將那些做題做的好的選出來他親自教授……機什麼學。x的,我們首領這些新名詞真拗口。他這幾日躲在自己的房……辦公室裡,就是在選人呢。”楊戩在懼留孫面前的小桌放下飯菜,揉了揉自己為了想姜林說的那幾個新名詞而發木的太陽穴。

“並且他那日還給我與郊兄弟說,等過些時日,要成立一所什麼什麼軍事學院,一些兵法、排兵佈陣、行軍打仗等只要是和軍隊相關的,都要在軍事學院中進行教授。聽郊兄弟說這些東西一般只會家傳,再者就是一些關係較好的將領會互相學習,像他這樣的,應當是瘋了。”

“對了,師叔,我正想問你,我們首領朝歌一行是不是腦子受了傷,或者受什麼刺激了?”楊戩拉過邊上的一條小板凳坐下,將飯菜布好放在懼留孫和申公豹的面前,邊做著這些邊嘟囔著。

“他呀,應當還是被那絞死的二百名奴隸給刺激到了。”申公豹想著當日的情形,端過自己的飯碗,朝懼留孫示意了一番,往嘴裡送了一口飯菜,對楊戩答道。

“哎,也難為這孩子了。算了,再怎麼說這也是咱們的晚輩,能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