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這次他沒被下藥,神智清晰,可憤怒燃燒了理智,抓著方元霜的下巴抬起,她眼中所流露的不再是膽怯與惶恐,緊咬著唇,手腳都在掙扎,眼睛沒有落淚。

“……你再不放開,我要叫樊姨了。”

段寒成手上的力氣更緊了,“你真打算跟宋止那個可笑的男人結婚?”

“他不可笑,你更可笑。”在黑暗裡,方元霜的眼睛像是鹿一樣明亮,又像是經歷了太多風霜踉蹌,又苦又堅韌,“在我眼裡,沒人比你更可笑。”

這些聲音全部消失在一個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