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初年在車上強打起精神,不讓自己睡著。

他在美國連軸轉了幾天,然後趕最早的飛機回國。

剛落地就被鬱穗的老公找上,說要談關於港城那邊的新專案。

結果在談專案之前還被當了回工具人,陪著他先去哄鬱穗。

然後又和奈葉拉扯了一番。

他再怎麼精力充沛也有點遭不住。

在眼皮瘋狂打架的瞬間,他側眸看向奈葉。

後者專心致志的看向窗外,像是一位和鬱初年拼車的陌生人。

鬱初年卻幻視到以前的畫面。

大學時期鬱初年都是自己開車,方便能接送奈葉。

兩個人在大學的秘密戀愛只有雙方十分親近的人知道。

所以當鬱初年以學生會有事為理由去接她時,奈葉也像現在這樣裝作和他不熟。

但當車子行駛出大學城南後,奈葉的一雙眼睛恨不得隨時隨地黏在自己身上。

雙眼明媚狡黠,也愛問他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都充滿歡聲笑語,不過僅限和自己在一起的奈葉。

在外她十分清冷,宛如現在。

鬱初年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歷過失敗,他做一件事情時絕不允許有意外發生。

但在奈葉身上,他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錯,然後步步錯。

錯到如今似乎只存在形式主義。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阿姨已經下班。

鬱初年今天腦子不夠用,早知道應該在外面帶奈葉吃點東西。

但奈葉卻主動道,“我自己煮麵吃,你要不要也吃點。”

鬱初年看向她,目光下移到她的唇色,“我來做,不然你暈倒了還得去趟醫院。”

“你敢做我不敢吃啊。”

奈葉脫口而出自己的心聲。

鬱初年毫無意外,又重提了遍問題,“我們之間還有什麼關係。”

住在一起,小紅本上有兩個人的名字和照片。

奈葉根據場景靈活變換問題的答案,“夫妻,合約的。”

鬱初年滿意這次的答案,“所以你負責現在吃飽,我負責等會兒吃飽。”

說完,他便徑直走向廚房,順便將襯衫的衣袖挽得更高。

奈葉看著他絕佳的身材比例,和健壯無比的腰臀。

肉償,誰能說得好是誰肉償。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奈葉不去廚房湊熱鬧,她相信鬱初年的下/面技術。

她轉移到沙發處,看見了鬱初年去接鬱穗她們時穿著的外套。

近乎是鬼使神差。

奈葉走過去,將其拿起看了看又聞了聞。

乾淨,沒有口紅印也沒有粉底,清冽沒有香水味,只有獨屬於鬱初年的味道。

這種下意識的習慣是當初大學和鬱初年一起住在出租屋時養成的。

她:()只要她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