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整體的表現都格外的鬆散,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了。

塗聞野學著虞聞祁的樣子,打了個響指,一副直接擺爛的氣勢。

塗聞野:“塞尤克啊,我恨他。”

一句話,直接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一句“我恨他”,直接比過前面兩人的百來字。

溫讓:“你為什麼恨他?”

溫讓來興趣了,他翹著二郎腿,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因為討厭所以討厭啊~”塗聞野說著無厘頭的話,笑得神秘兮兮,瞬間將所有疑點全部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而,這種滿身都是疑點的,很有可能反而不是最終的兇手。

沈確這樣想著,沒有在意塗聞野的戲癮。

虞聞祁:“你叫什麼名字?”

塗聞野:“費特~”

塗聞野只說了那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再多的卻不再說了,他的目光飄向了坐在對面的肖牧言身上,顯然是在提醒,輪到他了。

肖牧言對於演戲是敬業的,即便只是一個小小的遊戲,他也依舊很看重。

前一秒看上去還挺老實本分的肖牧言,後一秒錶情就變成了一個紈絝的公子哥模樣。

他笑道:“我叫弗蘭特,塞尤克的父親是我父親的手下,他從小呢,是我的玩伴~”

“什麼關係?主僕關係吧~”

那一副拽拽的蔑視人的模樣,拿捏的那叫一個剛剛好,演得虞聞祁都忍不住想要為他鼓掌。

轉眼,就輪到了虞聞祁自己介紹。

虞聞祁拿捏著一個高傲的腔調,垂眼淡淡道:“我叫Eleanor(埃莉諾),塞尤克嘛,是我的追求者之一~”

“僅此而已啦~”

虞聞祁表現的十分隨意,甚至有點不在乎,一個追求者而已,根本沒有在乎的必要。

在他說出僅此而已的下一刻,幾乎是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慌張之色溢於言表。

有一種同時都被拋棄了的流浪感。

看見他們這副反應,這群人之間是什麼關係怕是已經不用猜了。

:不是他們真的好明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leanor一句僅此而已,所有人都慌了,這還用說什麼嗎哈哈哈!

:何必單戀一枝花~

:放棄吧,你們是得不到的~~~

:是的,因為老婆已經和我一起睡覺了~。

;樓上的,那是我老婆!你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