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讓將一張與之前那張線索紙條一模一樣的白色紙條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顧躍安放紙條的旁邊。

“這紙條,一張紙割的吧。”顧躍安忍不住吐槽道。

“說不準是直接用碎紙機切的條呢。”虞聞祁拿著那張紙條,像是拿著一個小玩具,他的臉半臥在桌子上,歪著頭看那張紙條。

這張紙條上的印刷體尤其的眼熟,連字型用的都是同一種。

【船員對光敏感。】

比之前那張線索紙條更少的字,但卻是一個很有用的資訊。

“對光敏感?那是不是意味著只要我們不打手電或者是其他的發光物,他們就看不見我們?”

虞聞祁思索著,甚至有一種想去實驗一下的衝動。

“有可能。”沈確認同道。

但是很顯然,誰也不想去為了這麼一個猜想,跑到船員面前去做實驗。

若是猜對了那就幸好,可若是猜錯了,那可就要被淘汰了。

像喬閱禾那樣第一天就被淘汰,那也太丟臉了些。

顯然,虞聞祁也只是提出一個猜想,他並不指望有人會為了這麼一個猜想冒險去做這件事情,若真有人做,他怕是還得罵一句“傻子”。

畢竟若是真的有人為了他這個猜想去嘗試,結果被淘汰了的話,他可不想背這個罪欠這個人情。

再看其他人,近乎都是兩手空空,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也是,白天的線索本就難找,能找到兩個已是不錯的結局了。

“那就這樣吧,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把身上的血腥味洗一洗,睡個好覺。”虞聞祁從玩偶上起了身,他的手上還抓著季言一給的白色貓貓玩偶,耳垂上的紅寶石耳釘在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不一樣的光彩。

虞聞祁都這麼明擺著趕人了,其他人自然不可能再待,顧躍安被虞聞祁手一搭留在了屋裡,他說過要讓顧躍安在他這邊住下的,自然不可能食言。

規則裡面可沒有說不能在別人的屋裡過夜,只怕是導演組也沒有想到,玩這種遊戲,竟然有人能信任到把不知是敵是友的玩家留在自己屋裡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