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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往拓跋宇起居的庭院搬家。
收拾整理完畢,時間已是傍晚,步雲煙和拓跋宇用過晚膳,便在庭院裡散步閒聊,動物園那件事兩人很默契的翻了過去。
“這兩天,皇宮裡怎麼樣?”步雲煙想到這幾天自己被拓跋宇禁足,都沒有關心過這件事,於是拿來問問最近進展。
拓跋宇看步雲煙穿的有些單薄,便脫下自己的外衫給她披上,然後才輕嘆一聲道:“父皇這幾天也沒有上朝,誰也不見,皇宮內院依然是德貴妃把持,我想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是不是快要失去理智了……”
拓跋宇的語氣冷冽至極,那表情一片平靜,很有胸懷天下的氣勢。
“我曾經讀過一個歷史故事,說的是一個皇帝病了,很嚴重,他將寫有繼承人的手諭交給了他信任的大臣,結果這個大臣平時和這個繼承人就不很合拍,怕對方登基之後他沒有好的結果,就夥同另一個權臣篡改了遺詔,假傳旨意毒死了那個本應該繼承皇位的太子……”
步雲煙根據東魏目前的形勢,給拓跋宇講了秦始皇的故事 類似提醒對方不要重蹈覆轍。
拓跋宇輕輕攬住她的蠻腰,眸光望向漸漸暗下來的夜色,若有所思地說道:“該來的總會來,因為在權利面前永遠不缺貪婪的人,而且會將威脅他的人都統統掃除乾淨,你說過我是皇族,有些事不管你願不願意,都會被迫著去做,否則,你將陷入萬劫不復,太過心慈手軟在這漩渦裡呆不下去……”
“是不是有時候當個傻子會更安全,在這個權比海深,親情比紙薄的皇家?”步雲煙忽而戲謔道。
本是一句玩笑話,拓跋宇聽來卻是句句揪心。
“雖然這句話有些尖刻,但確是實在話,我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
步雲煙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疼,悄悄地拉了拉拓跋宇的手,低聲道:“不要多想了,不管怎麼樣,我會陪著你的,前面是刀山火海,我都陪你走一遭……”
拓跋宇只將步雲煙的手抓的緊緊的,不說話,好一會兒,才將激盪的心情緩和了一些,轉了話題:“我禁了你的足,你怎麼會這麼聽話?”
“你希望我不聽話?違揹你的意思到處跑?”步雲煙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我只是感到意外,你的風格好像不是這樣。”拓跋宇一手攬著步雲煙,一手輕輕撥弄了一下垂下來的柳枝。
步雲煙微微笑了笑,歪著頭調皮地看著拓跋宇:“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禁了我的足,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吃醋了?不想我和別的男人有接觸?”
攔在步雲煙腰間的手頓了一下,用力轉了一下,拓跋宇將步雲煙轉到和自己面對面,接著又伸出另一隻手將她鎖在自己懷中。
夜裡,他的眼眸亮晶晶的,指指看進了步雲煙的心湖。
“是,怎樣?我就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那隻爛桃花蕭寶離,安國那麼好的女子都不要,卻處處窺視有婦之夫,讓人看不慣!你以後不要和他接觸,不然我還要禁足。”
步雲煙揚起小臉看著拓跋宇,輕勾嘴角,雙手索性攀上了他的雙肩,深情地輕聲道:“相信我,除了你,我很難對誰動心了,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了你,你的笑,你的注視,你的味道……”
拓跋宇心潮起伏,俯首就吻上了步雲煙。
他的舌頭輕輕點著他的唇,示意她為自己張開香甜。17893576
步雲煙嚶嚀一聲,微微張開櫻唇,拓跋宇的舌尖便長驅直入,去攻城略地去了,每一寸香甜,都是他嚮往的溫柔之地,忽而觸碰到了她丁香小舌,他毫不遲疑勾了起來,用力地吮|吸著。
“哦……”似乎被他吸的有些痛了,步雲煙喚了出來。
拓跋宇依依不捨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