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士兵不操練,只白吃國家的俸祿,近在京畿的叛亂威脅著國都,他們卻在這裡悠哉,我們東魏江山就是靠這樣的廢物來守麼?”

說著,她目光示意拓跋濬出去守著門,對方會意,不動聲色的站起來,對張濤道:“你們先聊,本王出恭一趟。”

說完,他轉身出去了。

“本帥自有安排!”張濤見拓跋濬出去,便立刻臉沉似水,很威嚴的坐著,然後衝步雲煙揮揮手,“要是沒有別的事,王妃請出去,本帥和九皇子有話說。”雲這邊去邊。

步雲煙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面,含笑繼續道:“張元帥,我既然不請自來,就不是你一句話可以打發走的,所以你可以省省了,你故意延誤軍情已是殺頭之罪,暗地企圖謀害幾位皇子,這更是誅九族的罪!數罪併罰,你現在就是死有餘辜了!”

“怎麼,王妃想威脅本帥?”張濤一手按住了腰間的劍,瞪著步雲煙,“別以為你可以嚇倒本帥!”

“張濤,王妃所說句句是實,你還想狡辯!”拓跋濬上前一步冷冷看著他,“趁早老實一點!”

“怎麼,你們想奪權?我不交出兵符,你們能奈我何?!”張濤冷冷一笑,雙手環胸,一副十足的無賴相。

步雲煙嗖的站起來,緊緊盯著張濤淡淡問道:“你決定要這麼做了嗎?張元帥?”

她的眼神漸漸凌厲起來,眸中閃過明顯的殺氣。

平時若是步雲煙笑靨如花,誰也看不出別的,最多感覺她性格外向,大大咧咧,可是現在她的殺手本質一露,張濤立刻感覺空氣馬上凝固起來,她的氣勢幾乎壓得張濤不能呼吸。

“你想做什麼?!”張濤就要拔劍自衛。

步雲煙說時遲,那時快,雙手閃電一般點上了對方的穴位。

張濤立刻不能說話不能動,隻眼睜睜看著步雲煙,眼底滑過一絲恐懼。

步雲煙從腰間掏出一個小黑瓶,拔掉塞子,撐開對方的嘴塞了進去,然後點開他的穴,捏住他的鼻子,強迫對方不斷的張嘴吞嚥。

看差不多了,步雲煙又點住了對方的穴,讓他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

這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步雲煙拍了拍手,冷笑看著張濤道:“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趾高氣揚的人,你不僅如此,還想要謀害皇子,簡直罪無可恕,這個藥喝了你會很難受的--全身痛,需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不能下地,這個要只有我有解藥,天下一家,別無分號,想要解藥也簡單,老老實實將軍權交給五王爺,若想一輩子就這樣,我也沒有意見,這藥一個時辰後起作用,這一個時辰裡我會點了你的昏睡穴,等你醒了就知道我沒有騙你。”

說完,直接點了對方的昏睡穴,轉身到門口對拓跋濬道:“把他弄到床上去!”

拓跋濬趕忙進來照做,將張濤搬到床上。

“現在我們做什麼?”他詢問步雲煙。

步雲煙指指外面,低聲道:“撤退。”

兩人出來繞到大帳後面,從另外的方向回了拓跋宇所在的帳篷。

“事情辦妥了?”拓跋宇正和拓跋逸說著什麼,見步雲煙回來了,便抬眸低聲問道,眼眸裡不由便閃出一絲寵溺。

步雲煙點點頭:“一個時辰之後我們去他的帳子,看他怎麼說。”

拓跋宇點點頭,對拓跋逸道:“等將張濤的事情處理好,我們拿到軍權之後,馬上派兵去探知對方的動向,我希望儘快解決,然後我們回京城。”

“五弟,若是可以將張濤這支軍隊收歸我們所有,對於京城也是有幫助的。”拓跋逸微笑著提議。

“是,不過我剛才出去看了看,這支軍隊根本沒有五萬,最多兩萬,要是可以做到,關鍵時刻是可以解京城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