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血跡,很少,卻鮮紅。

我不動聲色的抹去。

不多時,貞姐端著藥快步走回來,將藥遞到我的面前,“溫度正好,快喝了吧!”

我淡淡的‘嗯’了一聲,並沒有接碗,而是抬手模向剛剛被針刺過的地方,然後抬起頭向趙明貞說,“貞姐,你幫我,這裡怎麼感覺很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