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

皇宮,大殿。

晉皇,尚修正,羽化塵,羽化林和陳雨瀟五人,坐在殿中,愁雲慘淡。

葉洵在大夏的日子過的有多舒服,有多自在。

他們在晉國的日子過的就有多難受,有多悲憤。

小小的一個葉洵。

竟是將他們搞的如此狼狽不堪。

聯合晉國和康寧帝國陳王府之力,都無法與之抗衡,還屢屢受挫。

羽化塵站起身來看向晉皇,嚴肅道:“父皇,兒臣想好了,這皇位兒臣不想爭了,兒臣累了,也受夠了!您就讓兒臣去就藩吧,這皇帝誰愛當誰當!”

此話落地。

別說晉皇和尚修正。

就連一旁的羽化林,都是心下一驚。

他是瞭解羽化塵的,羽化塵對於皇位的狂熱程度,遠遠要比他深許多。

一眾皇子中,就屬羽化塵為了皇位最瘋狂。

但羽化塵今日竟要求主動就藩,實在令他們沒有想到。

陳雨瀟倒是一臉平靜,沉默不語。

因為他是理解羽化塵的,他能體會到羽化塵心中,那種絕望與恐懼。

他們走的每一步,都在葉洵的掌控之中,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別說是羽化塵,就連陳雨瀟心中,都已被埋下恐懼的種子。

這幾日他才剛剛緩上來。

頓了頓。

晉皇抬頭看著他,沉聲道:“怎麼?你怕了!?僅僅是幾次挫折,你就喪失跟葉洵對抗的信心了?”

“你若是這種心態,朕如何安心將皇位交到你的手中?”

若是以前,羽化塵聽晉皇這麼說,早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無畏生死。

但現在不同了。

任何大餅和雞湯,都不足以讓羽化塵重新站起來了。

“請父皇准許兒臣就藩。”羽化塵面不改色,揖禮道。

晉皇又是一愣,隨即不再理會羽化塵,而是看向陳雨瀟,問道:“四公子,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晉皇只知道他們在壽雲古國失利,被葉洵給截胡了。

但至今他都不知道,具體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緊接著。

陳雨瀟就將壽雲古國發生的所有事,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當然他逼迫晉軍士卒那段給美化了, 並將責任甩了出去。

聽完之後。

晉皇,尚修正和羽化林三人,皆是一驚。

他們沒想到,陳雨瀟和羽化塵這趟壽雲古國之行,竟然如此悽慘。

簡直就是被葉洵按在地上摩擦,殺人誅心。

也難怪羽化塵被打擊成了這副模樣。

這麼多年來,羽化塵已不知道在葉洵手中吃了多少虧。

晉皇轉頭看向羽化塵,壓了壓手,淡淡道:“你先坐下吧。”

事到如今,他也知道不能將所有責任,全都歸在羽化塵身上。

實在是葉洵狡猾的令他們,難以招架。

羽化塵眉頭一皺,隨即又坐了下來。

緊接著。

晉皇轉頭看向陳雨瀟,沉吟道:“四公子,事到如今,我們是繼續對付葉洵,還是等著帝國鐵騎殺來,再對大夏動手?”

陳雨瀟在這,晉皇便不想做主此事了。

即便要對付葉洵,他也要拉著陳雨瀟。

不會讓陳雨瀟在這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

陳雨瀟倒也想過,回康寧帝國請罪算了。

但他被葉洵氣吐血這事,早已被晉軍士卒傳了出去,搞的人盡皆知。

他現在可不單單是,曲都失利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