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強多了。”

穆凌霜點頭,“瘋魔君倒也是率性灑脫的人。”

說著,她又道:“夫君,那群芳苑的事兒用不用我們出面解決一下?再怎麼說咱們大夏太子府的顏面,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踐踏的。”

“太子府眾人為大夏和大夏聯盟賣命十數年,我們不能讓他們受這種委屈。”

葉洵是一個護犢子的人。

穆凌霜又何嘗不是,她可看不得太子府眾人受委屈。

葉洵聽著,淡然一笑,“放心吧娘子,就這點事還用得著我們親自出馬嗎?大舅哥就辦了,大夏太子府的尊嚴不容任何人侵犯,這人呀時不時就得敲打一下,不然總有些喜歡仗勢欺人。”

葉洵和穆凌霜的觀點是一致的。

現如今百姓們對朝廷有信心,那他們就不怕將事情鬧大。

只有將事情鬧大了,這些人才能長記性,才能懂得尊重他人,不仗勢欺人。

穆凌霜聽著,點了點頭,“如此妾身就放心了。”

與此同時。

雲南城。

張府,前廳。

張家家主張震正踱步廳內,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

一名美婦人正坐在木椅上,哭的梨花帶雨。

“哭哭哭,就知道哭!”

張震看著美婦人,暴怒道:“你看看你那好兒子乾的事兒,平日裡我是怎麼告訴你,讓你教育好他們低調做人你就是不聽!現在可倒好了,他將天都給捅破了!”

美婦人的臉上滿是委屈,“老爺,那......那大夏太子府也不能不講理吧?他們的人根本就沒有受傷,被打的可是我們的兒子,人可是從五樓被打下來的,您真的不心疼嗎?”

“我寧願他摔死在那!!!”

張震撕心裂肺的怒吼著,“你以為他得罪的是誰?那是大夏洵太子,前幾年那魏家的直系親屬都被洵太子給抓了,一點臉面都沒給魏皇后和鎮國公府留,我們在人家面前,那連個屁都算不上你還不明白嗎!?”

張震頭疼欲裂,想要死的心都有。

張格惹誰不好,偏偏去惹大夏太子爺葉洵的人,哪是他們這些小人物能惹的?

最關鍵的是,人家太子府的人在屋內聽曲賞舞。

張格和趙臣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打上門去了,還要公然搶人。

作死那都沒有這麼個作法吧?

聽著張震的怒吼。

美婦人亦是嚇的瑟瑟發抖,不敢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