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什麼來,不過放心,他肯定不會到石牢這邊。”

嚴鴻冷笑道:“你莫非當我怕他?這件事早說破早好,今天正好當他的面說清楚,免得以後糾纏不清。再說你是我嚴鴻的女人,至於怕個雷佔彪怕成這樣?看為夫給你撐腰。還有,嚴某人在此,海剛峰的大兵就算上了山,也不會傷你一根寒毛。”

等到石牢門開處,孫烈只見愛女月蓉竟如小鳥依人一般靠在嚴鴻懷中,被對方攬著並排走出,當下一陣眼前發黑,斷喝道:“胡鬧!嚴鴻你出來幹什麼?給老子滾回去。那雷佔彪年輕氣盛,做事又一向膽大,當心他見你的面直接動刀。”

嚴鴻卻先給孫烈規矩地磕頭道:“白日裡多有冒犯,岳父老泰山還請原諒則個。既然雷佔彪上了山,我也正好與他說個清楚。月蓉的人我要定了,他也攔不住我,至於動刀麼,在我岳父的家裡,總不成還叫小婿我吃了虧。”

孫烈見對方肯給自己磕頭,倒是頗為受用。畢竟此時,妾的地位低下,妾室的家人不算正式姻親範疇,也難以男方長輩自居。如今嚴鴻給他這番待遇,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女兒是嚴鴻的正牌大婦呢。

可是受用歸受用,心中還是發愁。儘管現在誤會已消,孫烈不再那麼厭惡嚴鴻,可是所謂一女不配二夫。孫烈山東綠林中人稱魁首,靠的可不是刀掌雙絕,武力強橫。而是為人重信守諾,義薄雲天,若說幫著嚴鴻把雷佔彪剁了,這事他是萬萬做不出。

嚴鴻不管這老兒在此躊躇,只管與孫月蓉朝前寨聚義廳走去。飛虎山的寨子不甚宏偉,這聚義大廳修的倒是頗為寬大,坐下百十位好漢不成問題。正中間一把虎皮交椅空空如也,想必是孫烈的寶坐。

左右又各有一把大椅,上坐之人皆年近五旬,身材高大結實,腰挎鋼刀。其中一人臉上斜斜一刀長疤,彷彿是被什麼利器砍過。

下面則是並排擺著兩列椅子。在左手第一把椅子處坐定的,是個面如農夫的中年漢子;第二把椅子上,則是個一身白布葛衫,頭戴**一統帽的中年文士,手中搖一柄摺扇。只是這扇子不知用了多少年,已經破損不堪。

而右手第一把椅子上,坐著的是個年輕後生。此人看年紀約莫二十四五的模樣,虎體狼腰,身著一身玄色短打衣靠,足穿快靴。身後四條大漢侍立,皆是膀大腰圓之徒。其中一個手中捧著一件玄色大氅,另一個手中捧著一柄連鞘長刀。

見孫烈進門,眾人皆起身與孫烈見禮。嚴鴻這才看清,右邊那年輕後生生的一張黃白麵皮,五官也算端正,只是神態之中總帶著一股桀驁不遜之色。二眸狹長,放身寸。米青光,直讓人覺得這並非人目,而是狼眼,平添了幾分戾氣。這形象,恰與葉正飛描述的相仿。

“他便是雷佔彪,江湖上都叫他白麵狼的。看那眼睛,嚇人不嚇人?”孫月蓉腰被嚴鴻緊緊攬著,渾身上下彷彿沒了力氣,連掙扎擺脫都做不到,只得在嚴鴻耳邊介紹。

“你堂堂胭脂虎,還怕了一隻狼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qn閱讀。)9

第三百一十七章 飛虎群英

孫月蓉不理他的打趣,又道:“我爹左右兩邊的位子,坐的是我兩位叔父,江湖上人稱班家二豹。被你家海副使打傷的二柱子,就是我班四叔的兒子,你可小心著些,班四叔恨死你了。”

嚴鴻一見,果然見那臉上有刀疤的老人看自己的眼光之中充滿憤恨之色。別說自己前世慣會察言觀色,就算普通人都看的出,這老漢對自己沒什麼好印象。不過他心中倒不在乎,任誰的兒子被打了,也絕不會有好臉色,但到時候自己把條件抖出來,嘿嘿,還怕你不變臉?

“那是我大勇哥,人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