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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成了欽差,回來後必然平步青雲,以後不知還要升到哪一步,將來不知有多少富貴人家。要到他面前巴結,什麼妾室、通房丫頭以後還少的了?到那個時候他眼裡還會有自己這個寶蟾姐?
固然。寶蟾如今在歐陽氏面前得寵,但老夫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她也是比誰都清楚,恐怕離油盡燈枯也沒有幾年。一旦歐陽氏撒手西去,自己頓失依靠,到時候又靠什麼來躲過那些垂涎自己的人?而那些人無非是貪圖自己的美色。自己的年紀也不小了,等到過十年八年人老珠黃,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昨天晚上的事,是一個天賜良機。趁著書童扶嚴鴻進來的當口,來個趁醉獻身。至於胡晚娘那邊,也是寶蟾拿捏住了胡氏賬本上的把柄,才讓對方不得不屈服。
當然於寶蟾而言,這種大膽的事,也是孤注一擲,若是嚴鴻來個翻臉不認帳,她也只能自認識人不明。回去以淚洗面,再考慮嫁哪個小廝、僕役或是給哪個總管做小。她再受寵也不過是個丫鬟,歐陽氏還能為了她真把自己親孫子如何?
方才嚴鴻在床榻上對她做小認錯時,寶蟾表面上以淚洗面,心中暗自得意。沒想到,轉眼間一番辛苦全成了泡影,對方看透了自己的小伎倆,那會如何看自己?怕是要把自己當做了不知廉恥的下賤女子,還能指望對方負責?若是他故意聲張起來,鬧的院子裡人人皆知自己設局獻身的事,那還有什麼臉再活下去?
眼見寶蟾被嚇的面如土色的模樣,嚴鴻終究有些不忍,忙道:“寶蟾姐,你也無須如此。你的心意,我不是不明白。我只是覺得,我這個樣子,太委屈了你,可如今咱有了這事,我也不會不負責任。你放心,管他有沒有孩子,這個名分我一定要給你。不過從今以後,你就不能喊我大少,只能喊我男君了。”
這稱呼一改,等於是肯定了對方的妾室身份。一般來說,即使丫鬟被收房,也是要生下子嗣,才有可能提升為侍妾,而且地位也低於普通的妾。更別說像這一晚歡娛,未必就一定能落個名分。而嚴鴻這一說,等於是把她的身份直接提到了普通的妾室地位,對於普通丫鬟來說,這已經是一輩子升遷的終極希望了。寶蟾這才一塊石頭落地,臉上神情大為改觀。
等到為嚴鴻扎束整齊,她才小聲道:“奴婢的心裡,早盼著喊你做男君,才不稀罕當你的寶蟾姐。只是男君昨天,臭都臭死了,今後可不許喝成這副樣子。”嘴裡叫著男君,可是不知不覺間,言語間又恢復了那個大姐姐模樣。
嚴鴻眼見寶蟾這笑裡帶嗔的模樣,腦海裡跳出了被附體前記憶裡,往日二人共同長大中經歷的點滴。那時自己這個小閻王還沒那麼混帳,二人關係也算的上兩小無猜。乃至日後自己變成個酒色財氣無所不沾的主,卻也始終對寶蟾嚴守禮法,敬愛有加。也是為了寶蟾姐的緣故,自己在外面如何風流,始終不對內宅丫鬟下手。在閆東來看來,嚴鴻真正的初戀其實並非晚娘,而是寶蟾。只是礙於彼此身份懸殊,因此這份朦朧愛戀,連嚴鴻自己怕是都不清楚。
所謂覆水難收,既然有了昨晚上的一場**情,再想回到過去已不可能。嚴鴻索性放開懷抱,故意不放寶蟾下床,在對方的玉體上輕撫道:“寶蟾姐,你這番算計,騙的我好苦。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雖然已做了一夜夫妻,可青天白日下這般親熱,還是把寶蟾羞的面紅耳赤。尤其她初經人事,如何受得了嚴鴻這般撩撥?只能一邊掙扎,一邊求饒道:“男君……快撒手。寶蟾……寶蟾任憑發落就是。”
嚴鴻獰笑著,小聲說道:“那我罰你今晚上再來,領受本大爺的十八般武藝!錦衣衛千戶的手段,以前沒機會見識吧?”
寶蟾臉紅得彷彿蘋果,低聲道:“男君,奴婢今晚一定前來,聽候處置。”
這話說的,讓嚴鴻身上某個地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