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落空了。晦氣,晦氣。”

柔娘一邊等著嚴鵠憤憤地述說,一邊在嚴鵠的懷裡,裝嗔撒嬌,撩撥著他的xìng致。待到嚴鵠把心頭的不快吐了個七七八八,看懷中可人的佳麗這般乖巧,禁不住退了怒火,上了yù火,喘息也粗壯起來,兩手環住柔孃的纖腰,就要繼續酣戰。

柔娘看嚴鵠已經被撩撥得發了xìng,卻又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嬌聲道:“我的好二少,您千萬莫忘了答應過奴家,老祖母壽誕之rì,可要讓奴家的慶雲班入府獻藝的。”

嚴鵠此時已經被撩得yù火萬丈,喘聲如牛,只想與這佳人歡好,哪裡顧的其他,嘴裡應道:

“這個事自然不會忘。你這小妖jīng也是,乖乖等二爺把你接到家裡去做二nǎinǎi就是,將來就算我娶了正妻,也是一樣寵著你,護著你。非要去獻什麼藝?你缺那幾個賞錢?”

“我的二少嘢,奴家不就是想在壽誕rì上博老祖母一個喜歡麼。這樣將來進府時,也不至於有人阻攔,省的rì後受那沒頭沒腦的閒氣啊。”

這會兒,嚴鵠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jīng光,露出嫩刮刮一身雪白的皮肉,倒是頗為賞心悅目。他奮起雙臂千鈞之力,將柔娘抱起,摔在牙床的毛氈上,接著全身壓了上去。

二少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咬牙切齒地說:“受……受氣?有二爺在,誰,誰敢給你氣受?不過,你要獻藝……就去吧。只要,只要把二爺我伺候好了,二爺……什麼都依你!”

柔娘在嚴鵠身下輾轉掙扎,一邊發出咯咯嬌笑:“那……那奴家就謝謝二爺了。”

昏暗的臥房內,很快充斥著讓人心境盪漾而又不堪入耳的聲響。

礙著晚上的相府家宴,嚴鵠倒也不敢和柔娘耽擱太久。胡天胡地一番,發洩yù火之後,便自穿戴好衣冠,離了別院,自回府邸。

待他走了,方才還在牙床上彷彿是一癱泥一般的柔娘,忽然自床上坐起,片刻之間就已穿戴整齊。只是還在豐胸劇烈起伏,眼腳眉梢那一片cháo紅,更是瞞不了人的。

又過片刻,門外有人問道:“柔娘,起來了麼?”

“爹爹自管進來吧,那廝晚上家宴,今天他是不會來纏我了。”

門簾掀動,一個四十多歲,身材結實,相貌威武的中年漢子邁步走入。

雖然著一身平民打扮,但若真是有心人就會發現,此人的身上,帶著那種只有在屍山血海中衝出來的人身上才有的殺氣。

看著自己女兒那眼腳眉稍的一團chūn意,再看看榻上那未及收拾的被褥上粘的一片狼藉,漢子重重嘆息一口,搖了搖頭:

“丫頭,這件事上,委屈你了。為父如今想來,當rì定下這美人計,也不知是對是錯。為了這樁事,丫頭,你……”

柔娘將玉蔥般的十指交叉,拱手道:“只要能為曾督憲報仇雪恨,能為我大明除此激ān佞,縱是刀山火海又有何懼?父親和眾位叔叔為國除激ān不惜xìng命,女兒又何惜清白?”

此時她臉上一臉英武堅毅之sè,哪還有半點床第之間那媚人之態?

中年漢子點點頭道:

“這話倒也不錯。只願老天保佑,保佑我們大願得償,能為國家除此激ān賊。論公,此賊在一rì,我大明就一rì不得安,論私,曾督憲對我有救命之恩。於國於家,此事都勢在必行。只可恨那賊平rì出行,必然前呼後擁,更有jīng銳護衛,左右監視,難以接近。這次的機會算是老天賞賜,我們務必一擊必中。此番行事,無論成敗,大家都難逃一死。只是可惜了你這正值妙齡,也難逃死劫。”

柔娘柳眉一揚,慨然道:

“父親大人何以發此言語?女兒甘願獻身於賊,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