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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事兒,差點把五城兵馬招來的那武夫麼。感情……感情原來是個女人?還是大少爺的相好?
如此看來,上次我在樓上鬧出這檔子事,居然沒被收拾,大少爺實在是心胸開闊啊。趙小川心中不禁油然而生一股感激之情,發誓定要忠於少東家。
再說張三和孫月蓉進了二樓轉角的雅間,早有夥計擺上來幾樣jīng致酒菜,然後就知趣地退開。
孫月蓉仍是氣鼓鼓的道:
“你說你看不上那二妮公主,那你如何還跟她勾勾搭搭,還要跟她定什麼三天後的約會?我看哪,她不像個好人,你當心去了之後,把你害了xìng命,奪了錢財。回頭做chéng ;rén肉包子,還不知吃到哪個賤女人的肚裡去呢。”
嚴鴻一聲冷笑:“你太小看我小閻王了。我又不傻。就憑這麼個青樓裡五兩銀子的貨sè,想要我帶著醉仙樓的地契去迎娶?這位二妮公主自家估價也忒高了些。不過,我如果不與她虛與委蛇,探探她的口風,咱們又怎能知道這勞什子偽朝在什麼所在?聽她話裡,這幫傢伙不但造反立國,還敢勾搭蒙古人。不管說的真偽,都容留他不得!”
閆東來雖然自詡不是甚麼道德模範,卻可以算半個民族主義者。早在中學時候,就讀抗戰時讀得熱血沸騰。他在穿越前,最愛看打鬼子的網路小說和抗rì神劇,甚麼一槍幹掉八百里外的鬼子狙擊手,甚麼手撕鬼子,甚麼雪豹特種兵裝逼賣酷……管他真假,殺鬼子如割稻草,看得那叫一個痛快。
至於蒙古人,在21世紀當然都是中華大家族的一員,大家都是兄弟,要搞團結。但對16世紀的大明朝而言,蒙古就是敵國外患。那天佑國勾結蒙古,這頂“漢jiān”的帽子是不冤枉的。
“那,咱們去報官,讓官府發兵拿人,把他們都喀嚓了。”孫月蓉倒沒有閆東來那麼強的民族意識,但她一想到那二妮公主勾引嚴鴻的樣子,就覺得心裡有火。她也不管什麼官賊不兩立的優良傳統,一心想要去報官發兵平叛。
嚴鴻卻搖頭道:“使不得。”
“為啥?你還怕官兵打不過這偽朝叛軍?”
嚴鴻用手指頭戳戳孫月蓉:“你啊,真會想。就衝這二妮公主的智力,偽朝還能擋住官兵?只是造反之事,牽扯甚大。若是我們報告朝廷,發動經制官軍,或是錦衣官校前去剿滅,恐怕這永平莊連一個活人都未必剩的下,甚至附近的村莊都可能因為與他們的交往而被牽連。更別說賊過如梳,兵過如篦,要是官府真發大兵去,單是這人吃馬嚼,趁火打劫,只怕就要禍害一片。但是在我看來,包括永平莊的大多數老百姓,其實最多算愚昧無知,被叛逆者蠱惑,而非當真死心塌地的附逆造反,想禍害大明,勾結外寇。如果因為這少數瘋癲狂妄的反王,導致千百百姓因此被害,我心何忍?”
孫月蓉道:“他們雖然可憐,但自己要跟隨反王,怪得了誰?你先前也給我說過,大災大難當前,一人之力,救不得眾人啊。”
嚴鴻道:“至少眼前這些人,我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孫月蓉自認識嚴鴻以來,常常見他那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外加沒事佔佔便宜,親一口摸一把,一個十足的公子哥。只是自己一顆芳心繫在他身上,又尋思著畢竟對方是首輔長孫,官宦子弟,都是這個樣子,也就不放在心裡了。
今天見嚴鴻如此一本正經,說話又是一副菩薩心腸,一時間竟看的呆了。半天才道:
“你一會嬉皮笑臉沒個正經,一會又這個樣子,我都被你搞迷糊了。那你說你打算怎麼辦?”
嚴鴻道:“我想自己去平叛。”
孫月蓉一口酒噴出來:“憑你?公子啊,你的手腕骨不痛了?”
嚴鴻沉吟道:“依我想,一個村裡能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