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開口:“選他不如選我。”

“雖然我家的老頭子始終不願意放權,還總在外面四處留種,但我跟他不一樣,我像我母親,並且擁有她所在家族的全力支援。”

說起正事,成野森脖頸上的紅霞褪下了些許。

他繼續闡述自己的優勢。

“那些個野種根本不成什麼氣候,除了一點兒被老頭子刻意施加的‘寵愛’,拿什麼跟我爭?”

“而且這些年我也沒閒著,除了深入成氏所控的醫療產業之外,還有意識在拓寬新的產業。”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待我成為話事人,會把整個成氏漂白,絕不會讓你擔驚受怕。”

鴉隱但笑不語。

這在成野森看來,就是他找對了方向,但還需要加碼的意思。

“口說無憑,誰都能畫大餅……”

理智回籠後,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最大的短處。

在時局尚且不明的前提下,他根本無法像宮澤遲那樣,對外界宣佈讓鴉隱成為他的未婚妻。

以他現在的情況,的確無法給到鴉隱實際上的公司股份。

私下運作的產業也不能暴露於人前,否則就會給她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看來森少是想明白了。”

鴉隱嘆了口氣:“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了,我不喜歡你。”

“因為我要的東西,你暫時還給不了。”

“你以為宮澤遲那兒就是個好去處?”

成野森眼看無法給自己加碼,瞬間便扯起了‘對手’的後腿。

“他的母親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你還不知道吧,宮老爺子已經病重了。”

“最多還能再製衡她兩三年,到時候宮澤遲就不得不與他的母親,上演骨肉相爭的戲碼。”

漆黑的眼眸裡瞬間閃過一絲微光,很好,終於被她給套出來了。

鴉隱笑了笑,故意逗他:“噢,那聽起來似乎不錯。”

“無論誰贏,若是我能誕下宮澤遲的孩子,都能成為最後的贏家呢。”

“畢竟尤莉女士只有宮澤遲一個兒子。”

成野森又紅溫了:“她根本就不喜歡宮澤遲的父親,她還能生呢!”

“而且,我看宮澤遲那個冰塊兒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要跟你在宮老爺子的晚宴上跳第一支舞,結果私底下還在跟陶景怡接觸。”

他撇了撇嘴,“我可不像他那樣三心二意。”

說完,成野森瞟了對方一眼,十分滿意對方的臉上沒有出現任何,失落或不甘的神色。

這讓他心下稍定。

過了幾秒,他舔了舔因緊張而發乾的嘴唇,語速飛快:“我只喜歡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