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嗯,剛轉學過來不到兩週,聽說在一年級很出名……也不對,據我所知有不少二三年級的人,都在打聽她。”

見成野森又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柏遠立刻將話題扯開。

“不過她好像不太那麼容易接近,反正我看不少人都有賊心沒賊膽,算他們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人家。”

猛地拉踩了一通潛在的競爭對手後,柏遠又開始捧起了自己哥們兒。

“不像阿森你,光憑你這張臉,就可以甩開那些傢伙十條街。”

“我早就已經做好前期鋪墊了,剛我不是一直在臺上嗎?”

說著他往舞臺上,沉迷打碟的鴉元一指。

“那個人叫鴉元,聽名字就知道,他是鴉隱的弟弟。”

“親的,從同一個肚子裡爬出來的。”

說著他猛地站起身:“你等我一會兒,一定給你打聽得明明白白的。”

成野森本想把人叫住,讓他不要出去發瘋,臉都丟盡了。

他若是想要哪個女人,又哪裡用得著如此費勁?

只要坐在這兒,就有無數女孩子前仆後繼想要撲過來。

不過話說回來,那人……難道沒看見他在這裡嗎?

又或者晚到了?

不對,明明她的弟弟都已經來了,怎麼可能兩姐弟還分開走。

遲疑間,他便也默許了柏遠的行為。

儘管他在心裡不斷給自己暗示:

他沒有別的意思,也並不期待能從柏遠口中聽到更多的關於她的訊息。

只是眼看著柏遠現在情緒高漲,不好掃對方的興罷了。

沒錯,就是這樣。

柏遠太懂得察言觀色了,不阻止,不反駁,那就是默許他去。

於是他興沖沖地抬腿便往外走:“尚陽都跟我說了,那個鴉元可特別崇拜阿森你。”

成野森眯了眯眼,有那麼一瞬間,一束燈光打到了對面二樓的迴廊上。

他似乎瞧見了一道曼妙的身影,背上還揹著一對……翅膀?

燈光一晃而過,原本晃過的那片區域再度迴歸黑暗。

成野森嚯地站起身,哪裡還顧得上自己之前在心裡的默默想的一通獨角戲。

他決定立刻上去,抓住那個女人,問清楚。

什麼叫做“明明是你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這種話還是第一次被人用到他的身上。

她必須給他一個說法。

這邊兒本就往外後退的柏遠,眼看成野森突然站了起來。

反應這麼大,還以為對方後悔了,不準自己去問。

於是他連連往後挪:“放心吧,咱們直接從內部切入——”

“嘩啦——”

剛好是一節音樂的轉換點,玻璃碎落在地的清脆響動,瞬間嚇得柏遠一個激靈。

“對、對不起。”

“我馬上把這兒處理乾淨。”

隨春生只覺得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了。

明明她在前半場只需要負責,從後廚將源源不斷的食物和酒水,傳遞到大廳門外。

自然會有別人的應侍生,將東西送進去。

到了後半場,再進入廳裡,把桌臺上的那些垃圾清理乾淨就行。

雖然前面會累一些,但後面就基本沒什麼活兒了。

哪曉得,剛交班進來不到十分,就出了紕漏。

儘管是對方不長眼睛,走路不看路就算了,還倒著往外走,直接撞上了她。

可客人又怎麼會有錯呢?

錯的只能是他們這些應侍生不夠機靈,躲避的動作不夠快,才會造成這樣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