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嗎?

以她和於燼落連朋友都不是的淺薄關係,對方憑什麼要站出來替她出頭?

而且他本來就是‘受害者’。

說不定還會遷怒於她……讓他被那麼多的人瞧見了他失去控制力的難堪的情狀。

所以除了於燼落這邊的人過來,這門是萬萬不能開的。

但若是要她留在這兒等……

“欸停停停停——”

鴉隱聳著肩膀,連連將身體往後縮。

可對方似乎以為她在玩什麼欲拒還迎的遊戲,又或者腦子已經快要被x欲給吞噬了。

先前還虛攏住她的手臂,此時已經實實在在地緊貼在了她光裸的後腰上。

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在上二樓之前就把原本背在身後的翅膀給取下了。

所以,這雙泛著潮溼熱意的寬大手掌,就這麼毫無阻隔的貼上了她的面板。

瑩潤而柔軟的觸感似乎令他十分滿意,還下意識地揉捏了兩下。

鴉隱冷著一張棺材臉,立即出聲警告:“別以為你中了藥,就可以隨便耍流氓了。”

“只是怕你摔出個什麼毛病我脫不了手,才沒對你動真格。”

身體微不可察的一僵,於燼落的喉結急促地滾動了幾下,似乎試圖吞嚥下根本不存在的唾液。

黑髮已經被額前沁出的細汗打溼,有幾縷粘連在白皙光潔的前額上。

他本就生了雙狹長上挑的鳳眼,只是此刻卻失焦般的充斥著水光。

就連眼尾,也泛著被情潮侵蝕的薄紅。

“我、我……”

他似乎羞恥到了極點,殷紅而飽滿的下唇被貝齒囁咬出幾個小小的齒痕,卻並不醜——

反而透著一股被凌nue過的……驚心動魄的美。

即便是上輩子見過了不少‘大陣仗’的鴉隱,也不禁晃了下神。

任由其脫力般的倒了過來,將腦袋再度靠到了她的頸窩裡。

“對不起……”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鴉隱的脖頸,似小蟲輕輕爬過的輕癢,又似帶著水汽的羽毛拂過。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斷斷續續的話語中,夾雜著微小的喘息和抽氣聲,將鴉隱耳後的那塊面板激起一大片雞皮疙瘩。

“好了,你不要說話了——”

鴉隱差點兒沒忍住想試試,對方cos吸血鬼公爵的尖牙到底尖不尖。

甚至更過分一些,還能看看他到底是怎麼發出這麼勾引人的聲音的。

不是,明明這人平日裡都一副溫和而又疏離的模樣。

即便是笑著,也總給人一種無形的距離感。

可誰能告訴她,怎麼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放縱理智後竟然會是這麼……這麼……

“我,我知道了。”

於燼落蹭了蹭對方的頸窩。

原本盈滿水霧的眼眸,在低下頭的一瞬間,掠過了一抹幽色。

看來,的確不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