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元跟鴉隱的感情好得很,根本不像是沒怎麼相處過的那樣生疏,我哪兒插得進去?”

“上週鴉隱腳摔傷了,鴉元每天都親自送她上下學,哪裡有我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開口的份兒?”

她忍不住把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全部委屈一股腦兒地傾瀉而出:“見面的第一天,他就放狗咬我!”

魚婉瑩聽了這話,長嘆了一口氣。

她心疼地拍了拍魚拾月的手,溫聲安撫道:“我知道這很難,你進了鴉宅後也一直戰戰兢兢,步履維艱,但時間長了慢慢會好的。”

“等我身體好起來,嫁入了鴉家,會同你一起分擔的。”

魚拾月的臉色這才稍稍好了些。

開始她還擔心母親被醫生下達了不能懷孕的通知後,父親的態度會不會轉變。

畢竟她覺得父親雖然一向喜愛母親,但母親之前那麼多年都只是一個外室。

還是鴉隱的母親白婉病逝後,又懷了孩子才能進門。

沒想到,即便聽完了醫生的話,父親對母親的態度並沒有轉變,還是常來看望。

這才令她稍稍安心些。

不過,這樣還不夠。

鴉隱股份都搞到15%了,父親又沒有大伯那樣受爺爺的青睞,以後又能分到多少?能留多少給她們母女倆?

“以後咱們家裡還要靠鴉元當家,你父親從小就被養廢了,頂不了什麼事情。”

魚婉瑩語重心長地開口,“所以月月你一定要籠絡住鴉元,以後他才是我們二房的頂樑柱。”

這話聽得分外刺耳,魚拾月剛散去的幾分鬱氣又瞬間聚攏:“我剛才說的那些你都聽不去嗎?”

“不要抱有幻想了,雖然都是爸爸的孩子,但鴉隱和鴉元姐弟倆都恨咱們恨得要命!”

“而且我看鴉元根本沒鴉隱厲害,她現在已經當了咱們二房的家了,你沒見父親都一直躲避在外,不回鴉宅住了嗎?”

魚拾月一頓‘輸出’完,恨恨地捏緊了拳頭:“總之,我不會讓鴉隱那麼輕易就得意的。”

魚婉瑩沒再說什麼,只低頭安靜地吃著蘋果。

她怕魚拾月這個性子藏不住事兒,被他人覺察出不對。

所以根本不會將自己的打算告訴對方。

白婉能死在她手裡,白婉的女兒……她也自然有辦法收拾乾淨。

這次的‘車禍意外’,她可是牢牢地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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