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拒絕的心痛,又混雜了被外人撞見她‘獻身失敗’的恐慌。

令她整個人,都陷入了巨大羞恥感中。

林窈窈那身白皙細膩的皮肉都緊跟著微微輕顫著:“讓開,別擋道!”

說完又想衝鴉隱生氣,試圖推對方一把。

沒想到對面的人閃避天賦點滿了,再一次避開了她的推搡,然後‘啪嘰’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嗚嗚……你們一個兩個,都欺負我,欺負我!”

林窈窈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乾脆把溼滑的拖鞋一蹬,赤著腳丫子迅速跑遠了。

鴉隱:“……”

不是,我也沒怎麼你啊,這也能怪我頭上嗎?

剛腹誹完,一股大力從身後忽然襲來,把她猛地往門裡一拽——

臥槽好卑鄙,怎麼總從她背後發起偷襲!

‘咣噹’一聲悶響,沉重的木門再次被重重地合上,只不過這一次,被人從裡面插上了門鎖。

空氣中飄浮著一股橡木與酒液混合後,散發出的醇厚的香氣。

驟然被拉入昏暗的室內,鴉隱花了幾秒鐘才適應了裡面的光線。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成野森將捕獲到的‘獵物’困在門板與自己的胸膛之間,俯視著那張在晦暗的光線下顯得尤為豔醴的臉——

“你好像很喜歡偷聽人說話。”

一縷從高高的通風窗外斜落而下的光束,剛落落到鴉隱抬起的下巴。

那片花瓣似的下唇被襯得尤為鮮亮……且柔軟。

“我要說我是想來看看這裡儲存了哪些好酒的,你肯定不會信。”

鴉隱看向那雙琥珀色的瞳孔,輕笑了聲,“何必那麼緊張呢,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也……不是第一次撞見了。”

成野森只感覺一陣牙癢癢,一股陡然升起的鬱氣促使著他開口:“哦?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鴉隱愣了下:“說什麼……森少真是豔福不淺?”

“哦對了,剛跑出去那個林窈窈是我們戲劇社的副部長呢,森少能幫我帶句話麼,讓她別記恨我了。”

頓了頓,她翹起唇角,試圖打破此刻逐漸凝固的氣氛。

“上次就是個意外,當然了,這次也是。”

成野森定定地看了對方几秒,忽然為自己剛才憑生出的那幾分緊張而感到諷刺。

她根本就不在意,他跟那個林窈窈說了些什麼。

也不在意,為什麼他們會單獨待在一個空間裡。

這讓他剛才升起的甚至想要解釋一番的念頭,顯得尤為可笑。

他低低的嗤笑了聲:“除了這個——”

“沒什麼別的……想跟我說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