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抉擇之間來回搖擺,最終在呂謙又殺死兩個和他實力差不多的山匪後,他終於決定跑,而且是不要命的跑。

至此天涯海角已經沒了他容身之處。

見到帶頭的跑了,剩下的差不多一百多人也開始跑,跑不了的立馬跪地求饒,並且還撕爛自己外邊套著的衣服,露出裡面的制式軍服,祈求能夠活命。

陳基看著那些跪在地上的軍卒,氣的渾身顫抖,看來有人不想讓我進京啊!

“將俘虜全部封禁修為,捆綁後帶走,其餘死了的就地掩埋。抓緊時間救治傷者,死了的同袍暫時立碑掩埋,等日後再遷移墓葬迴歸。”

陳基分明是幾天幾夜都沒睡的架勢,說完話直挺挺的就倒在了馬車上。還好身邊的護衛伸手接了一下,要不然非摔的腦溢血不可。

呂謙這時早在馬車廂裡換了衣服,站在馬車邊做出一副焦急的模樣往前看。

“呂兄,你們沒事吧!”

“沒事沒事,令堂也安好吧!”

“沒事就好,我還要處理事情,就不和呂兄聊了。”

“好好好,陳公子趕緊去忙,不用管我們。”

就地休整了兩天,才將死人掩埋,順帶著那些俘虜的口供也詳細的問了出來,簽字畫押後這已經成了鐵證,因為周邊的證人有一百多,想要翻供是不可能的。

陳基這人還真是一個提刑高手,知道最重要的是什麼。他這一手,弄得暗害他的人都不好下手了。

三天後到了肅州府,將俘虜還有口供全部交給肅州衙門,相當於陳基報案了,還是有證據有口供,還有護衛,賬房師爺以及四十幾個精兵的證詞,看的肅州知府一陣頭大。

“陳兄,你這是為難老弟啊!”

“屁話,這是為難嗎?在你的轄區裡發生了刺殺朝廷大員的案子,而且還是半個營的軍兵參與,我沒有馬上參你一本就是看了往日情面,你這裡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別怪我到時候不念同窗之誼,走了。”

“行行行,給你交代,吃頓飯再走吧,聊聊別的事。”肅州知府阮迎風和陳基是同窗好友,所以兩人看上去劍拔弩張,其實那就是他們的交流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