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與“那個人”重逢,我就必須等到畢業那天。

而他們,正是為此必須的零件。

我就像這種無處宣洩的感情爆發出一樣,將手中的信撕得粉碎,拋向了藍天。

「Iloveyou。Ifyouarelost;theworldismeaningless。」

風帶著紙片,在刺眼的陽光中美麗的舞動著。

那簡直——像櫻瓣一樣,舞動著融入了夏日的天空。

對這鮮明的景色感到疼痛的我,閉上了眼。

哼唱出了最後一句歌詞。

『Iloveyou。Loves;sothatwanttokill。』

不經意的,出現了一個不同的聲音。什麼人在以清亮的聲音和我一起唱著。

感到“那個人”終於歸來似感覺的我,慌忙睜開了眼。

可出現在我眼前的,卻是咲夜。

「真是的。都是你總唱這個,害我都學會了」

眼血紅的咲夜邊走過來邊繼續說道

「不過,曲目因次《增加》,就算去《卡拉OK》也能行了呢」

我,沒有回答。

失望,絕望,憤怒在折磨著我。咲夜會唱《Loves;sothatwanttokill。》是障礙。我覺得就像玷汙了自己心中對“那個人”的感情一樣。

見我毫無反應咲夜生氣似的哼了一聲,坐到了水塔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