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河呢?”羽騏聲音嘶啞的問,“。。。被我打暈了,送回家裡,周圍都有人保護,你放心吧。”“我的手機呢。。。給我,一會兒我給她打個電話,怕她。。。擔心。”雅美笑笑,你啊,真是,一如既往。”

靜河在家裡醒來,發現自己在沙發上,雅美打自己的那一手不重,現在也不很疼,可是一想到她那臉色大變的著急樣子,就覺得今晚羽騏是不是凶多吉少,要不然為什麼偏要雅美來陪自己,單刀赴會?“喂,謝暉?”“嗯,靜河啊,有什麼事嗎?”“你和羽騏打小就認識,我想你也該知道一點山本組的事情吧,山本組,門規很嚴嗎?”謝暉這會子心完全在看守好韋伯上,想也沒想就告訴靜河,“是,號稱日本門規最嚴的極道,進去難出來更難,嗯,我記得曾經有一個人吧,想退出山本組,按他那個中等偏上的等級,愣是捱了七刀才被允許。後來也因為洩露秘密被追殺到天涯海角的。。。”

靜河沒往下聽,也聽不到了,耳邊一下子忽忽風聲,“謝暉!!你知道他們山本組今晚在哪裡開會嗎?!!”謝暉當然不知道。靜河掛了電話,想打給雅美,雅美那裡一直正忙,沒辦法了,看看窗外,也找不到那些藏在看不見的角落的保護自己的人,想必就是去問他們他們也不知道。不管了,先從醫院找起。一分鐘都不能等,不能。下樓,發動車子,飛也似的開了出去。

一家一家醫院的找,沒時間看後視鏡,後面低調的跟蹤的車輛有三輛,受羽騏的命令,靜河少了一根頭髮,要他們的命。這家沒有,下一家也沒有。眼看將近十點半,羽騏是七點出去的,如果被打現在無論如何應該在某家醫院裡躺著。否則,她必將失血過多。。。

不,靜河剋制自己不去這樣想,不會的,羽騏答應過我,不論發生什麼都不會離開自己,不論發生什麼都會保護自己,不論發生什麼都會好好的。想著想著往昔的所有美好都浮現了,記得前陣子羽騏還說,我們一起回日本看看可好?“好啊,那你要答應我,一定一定要帶我去,我特別想去日本,想了好久,一直都沒機會,終於等到你了。答應我!”靜河在羽騏懷裡胡鬧,“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和你一起去日本,帶你回去看看,去全日本漫遊。我答應你。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

可你現在在哪兒啊,羽騏。靜河的淚水決堤,不安的感覺淹沒了心。一直打雅美的手機,心想此刻她一定在羽騏身邊,一直打一直打。突然路邊飛來一輛商務車,把靜河的奧迪A8狠狠撞到一邊,靜河自己的頭也撞上,鮮血流了下來,一陣天旋地轉。一個嬌小妖嬈的女子走過來,把她一把拉出座椅,靜河還想抵抗,還想抬頭看看,只聽得槍聲大作,那女子對自己說,“李靜河,終於逮到你了。”乙醚就捂上來,失去意識。

羽騏躺在醫院病床上,區域性麻醉讓她昏沉了好久。此刻病房空無一人,對,剛才迷糊間讓哥哥去給自己買吃的,撒嬌偏要他去買;而雅美應該在給大伯那邊不停電話吧,好像看著手機卡都換了好幾次,一個機子接著一個的打,整夜佔線。伸出手,吃力的拿過手機,想給靜河打個電話,給那個號碼撥過去,卻長時間沒人接,所有可能的憂慮浮起,靜河,快接!快接啊!

“謝羽騏,是你嗎?”不是靜河,糟了,羽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是,你是誰,靜河在哪裡?”“哼,我是柏星啊,說好了來複仇的嘛,聽著,現在開始我不讓你說話你一句也別插嘴,否則我立刻斃了李靜河。我不管你現在在哪裡在幹什麼,一個人來,來城北的李家原來的廠房,這裡現在可是軍火庫呢,李步雪的,不好意思被我奪了過來。你一個人來,來了我們再談條件。聽著,要是多一個人,或者讓山本組知道了,李靜河立馬玩完。”“我要怎麼相信你。”“哼哼,謝羽騏,你可以不相信我,那你也大可不必來。就這樣,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