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人在等著接花球,其實她不太關心是否自己能接到。因為心思現在全在身邊的雅美身上。想和你說話啊,又不知道從何開口,更何況你現在正在起鬨,還是不要打攪了好嗎?王椴不知道雅美此刻都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王椴的手遠比嘴忠實於自己的心意,她想握住雅美的手,正在那裡遊移,雅美見狀乾脆就挑明吧,順勢抓住,暖暖的回握,“王椴,怎麼了?”王椴看著雅美轉過來那精緻又溫柔的面孔,一下子臉紅語塞,“。。。沒,沒什麼。”於是立即把手收回來。

“拋花球啦!看誰運氣好咯!”靜河一聲喊,把花球扔了出去,不偏不倚,先砸到雅美的腦袋上,又彈到王椴手裡。羽騏回頭看看,笑了,哈哈哈,雅美你不許抵賴了。兩個人臉紅,雅美你難得臉紅誒!新婚的人兒乘私人遊艇開出海去。“內人,你笑什麼?”靜河一副女王範兒的挑著羽騏的下巴問,人卻被羽騏圈在懷裡,“我笑,你的花球扔的好啊,天意昭昭哦。”

她們先去拉斯維加斯註冊。然後取道美國西海岸玩了半年,冬天抵達了沖繩。天氣好得很,正是沒有颱風騷擾的季節。靜河特別喜歡《戀戰沖繩》,雖然很二但很文藝的電影。羽騏帶著忐忑的靜河走進了服部半藏的店。阿真先進去,(日文)“爸爸,你看誰回來了。”靜河只見一個穿著日本傳統壽司師傅衣服的蓄著八字鬍的中年男子走出來,看著羽騏,喜上眉梢,又看看羽騏身邊的自己,更加開心。半藏對著後面大喊,(日文)“誒,奉茶奉茶啦!”隨即又換了中文,“我就說織田竹子沒有死,這個傢伙還託人給我帶話說她死了,真是氣我啊!”羽騏帶著靜河在櫃檯坐下,“師傅。你看我不是把老婆都給你帶回來了嗎!快點快點給我弄魚生啊好餓的!”半藏不理這個一見到自己就淘氣的傢伙,慈愛的拍拍羽騏的臉頰,“你就是靜河吧?”靜河很是羞澀而且很臉紅(簡直就是臉紅帝啊喂。。。),“伯父好!”“嘿嘿,叫師傅吧,我喜歡這個稱呼。啊,你們的事啊,阿真都告訴我了。我祝福你們。”說畢還故意和靜河耳語道,“一會兒我把這個臭小子支走,我再來給你傳授怎麼才能狠狠治住這傢伙啊!各個方面的技巧都有!”靜河的臉此刻可以堪比布林了(啊喂!),“好的。”

晚餐差點把羽騏氣死。這個該死的壞師傅居然讓自己和哥哥做,自己跑去和靜河說話去了。誒,怎麼和雅美一個樣子!(日文)“哥哥,你看師傅哪有這樣的!”阿真邊笑邊做TORO壽司,“誰讓你說你死了把他氣死了。你都知道他聽我說的這話的時候有多難受。你昏迷的時候,爸爸一天到晚在家裡拜佛。”“哦?”“久石告訴我的。說,少爺啊,最近老爺太奇怪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虔誠呢?”“唉。。。得得,是我不好。讓師傅這麼擔心。”“行了,現在你不但好了,還回來看看他,就夠了。他說把刀子還你,因為這刀裡有,”服部真停下手上的活,轉過來看著羽騏,“他對你的愛,和你的靈魂。給了別人用不出來,存起來就浪費了。跟著你才能永葆青春。”羽騏轉頭看著師傅和靜河坐在門口看海的身影,暖暖的笑了。

“我猜,竹子把我怎麼把她養大都告訴你了吧?”“嗯,全說了。她每次提到師傅你都特別感激和開心。一直說要帶我回來看看你。”半藏和靜河坐在門口看著黃昏的大海,美而壯闊。“我和她爸爸認識的時候,她爸爸就說不如我們定個娃娃親吧,半藏君,我說你生的女兒我可不敢要來當媳婦,恐怕是個烈性子姑娘,狠角色,和你一樣,收來當徒弟也許不錯。結果還真成了。唉,她媽媽生她時候就不在了,十歲送過來的時候,和子照顧了她幾年,也不在了。就剩我一個照顧他們兄妹倆。你別說,這倆一塊長大倒還合適,”說到這兒半藏就開始比劃了,“兄妹倆一起學劍道倒還好,阿真和她的拳腳功夫不是一路卻喜歡互相切磋,有時候我都不能上去當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