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暗湧初顯(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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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
“不過……”助理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根據我們的調查，林蘇葉的核心團隊裡有一個人背景很簡單，那就是杜全。他以前的公司被我們徹底打垮，他對您應該是有很深的怨恨。”
趙正堂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抹寒意：“杜全？他不過是個棄子，失去了自己的公司還能蹦躂多久？不過，他確實是個突破口。”
他站起身，踱步到窗邊，俯瞰著夜色下的城市。趙正堂的眼神深邃，像是在審視一盤棋局。
“派人去接觸杜全，看看他有沒有值得利用的價值。如果能撬開他的嘴，那就更有趣了。”
助理點頭應下，離開了書房。趙正堂端起茶杯，目光中透著深深的算計。
方瑤這幾天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她明顯感覺到公司周圍的環境變得複雜起來，許多客戶的態度變得曖昧，甚至有些合作專案的進展也莫名其妙地放緩了。
她將這些情況整理成報告，親自交給了林慕言。
“林總，我覺得趙正堂的動作可能已經開始了。”方瑤眉頭緊鎖，“這些客戶的反應，太反常了。”
林慕言接過報告，翻看了幾頁，眉頭漸漸皺起。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街道上。
“方瑤，你覺得這些客戶的變化，是出於自身利益的考量，還是有人在背後施壓？”
“我更傾向於後者。”方瑤語氣堅定，“趙正堂的風格就是這樣，他：()心海浮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