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首領的野狼,在這突如其來的強大反擊面前,眼中充滿了恐懼與迷茫,原本緊密有序的隊形也變得七零八落。

與此同時,在飛船的機房內,綺拉與老霍克正在與時間進行一場分秒必爭的賽跑。機房內瀰漫著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混合著金屬的腥味,讓人彷彿置身於一座即將崩塌的鋼鐵熔爐之中。各種線路如同迷宮中的錯綜複雜的通道,縱橫交錯,密密麻麻地纏繞在一起。綺拉縴細的手指在其中飛速穿梭,像是一位在琴絃上翩翩起舞的精靈,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比,接駁、除錯,眼神專注得近乎兇狠,彷彿她與這些線路之間有著一種神秘的心靈感應,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彷彿在告訴這些冰冷的線路:“你們必須聽話!”老霍克則像一位忠誠的侍從,舉著應急燈,努力為綺拉照亮每一個角落,那昏黃的燈光在黑暗的機房內搖曳不定,像是在黑暗中掙扎的希望之火。他同時幫忙遞工具,嘴裡不停唸叨著給綺拉打氣:“加油,姑娘,你一定行的!我們可全靠你了。你就是我們的希望之星,只要你能成功,我們就能從這黑暗的深淵中爬出去!”綺拉沒有回應,她的全部身心都沉浸在眼前的線路世界裡,彷彿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割在眾人緊繃的神經上。終於,綺拉一聲歡呼:“成了!”她像是一位凱旋的英雄,高高舉起手臂,然後狠狠按下重啟鍵。

剎那間,飛船燈光大亮,主控系統恢復運轉,動力引擎重新轟鳴起來。那熟悉的引擎聲在此時聽起來如同宇宙中最美妙的樂章,如同一顆顆跳動的音符,驅散了籠罩在眾人心中的死亡陰霾,讓人心安。梵洛心中一喜,如同一顆流星劃過黑暗的心頭,他迅速回到駕駛座,接管飛船操控權。他的雙手像是與駕駛臺融為一體,熟練地在操作檯上操作著,開啟全速推進模式。飛船如同一支離弦之箭,向著剩餘海盜船直撲而去。梵洛的眼神冷靜而果斷,如同宇宙中的黑洞,深邃而充滿力量。他巧妙利用小行星作掩護,靈活穿梭其中。小行星帶就像是一座天然的宇宙堡壘,梵洛駕駛著飛船在其中左突右閃,如同一位在戰場上縱橫馳騁的絕世劍客,時不時從刁鑽角度射出幾炮。每一次射擊都帶著致命的精準,如同宇宙狙擊手射出的奪命子彈,讓海盜船防不勝防。

在飛船與戰甲的雙重火力壓制下,海盜船一艘接一艘被擊中、摧毀。有的化作太空中的一團火球,殘骸拖著長長的尾焰墜落,像是一顆顆燃燒的流星,在黑暗的宇宙畫布上留下一道道絢麗而又悲壯的痕跡;有的直接斷成兩截,零件散落,宇航員的屍體飄向無盡黑暗,像是被宇宙遺忘的孤獨靈魂,在這浩瀚無垠的空間中無助地飄蕩,那是一幅殘酷而又壯烈的畫面,彷彿是宇宙在展示它無情的一面。眼見大勢已去,最後一艘海盜船如同一隻喪家之犬,倉皇逃竄。梵洛哪肯放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酷的殺意,如同宇宙中的冷酷獵手,迅速鎖定目標,傾盡飛船剩餘能量發射一枚追蹤導彈。導彈拖著長長的尾焰,像是一條憤怒的火蛇,劃破黑暗的宇宙,精準地朝著最後一艘海盜船飛去。隨著一聲巨響,那艘海盜船被炸得粉碎,徹底消散在茫茫宇宙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靜的太空和緩緩飄散的殘骸碎片,彷彿這裡從未發生過一場激烈的生死之戰,宇宙又恢復了它那永恆的寧靜與冷漠。

眾人長舒一口氣,緊繃的心絃終於放鬆。老霍克一屁股坐下,抹了把額頭汗水,心有餘悸地說道:“好傢伙,差點把命丟了!這可真是在死神的眼皮子底下走了一遭啊!”綺拉卻滿臉興奮,她的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如同宇宙中的星辰閃爍:“但咱也收穫滿滿不是,這下那些海盜知道咱們‘星淵守望者’的厲害了!咱們就像宇宙中的超級英雄,把那些壞蛋打得屁滾尿流!”梵洛望向窗外,神色凝重又堅定。他知道,這只是開始,往後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