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推辭,又說了另外一件事:「姐,我準備明日去女學與山長說外祖母生病想我跟孩子了,所以我要帶孩子去探望她。等經業的調令下來,到時候他幫我辭工。」

清舒說道:「這些事情你們兩人商議就好,不用特意與我說,到了平洲你與外婆說等有機會我就去平洲看望她。」

「姐,你沒時間還是別跟外婆承諾了。」

清舒笑了下說道:「特意去看望外婆是沒時間,但若是有機會去那兒出公差還是可以的。」

若是這樣的話,確實是有機會了。

不過說起顧老夫人,青鸞不由提到了封月華:「姐,娘這幾次給我的信裡都說舅母給她臉色看。」

「舅母不是這樣的人,應該是她總插手家裡的事惹舅母不高興了。這次你到平洲也勸勸她,讓她去金陵照料沈伯父跟官哥兒。」

青鸞搖搖頭道:「我的話她哪會聽呢!」

清舒笑了下說道:「無妨,我會給沈伯父寫封信讓他去平洲接孃的。娘那性子吃硬不吃軟,只要沈伯父表明態度她肯定會回金陵的。」

兩人說了小半天的話青鸞就回去了,在路上與彩蝶說道:「也幸虧姐姐治得住娘,不然也是一樁頭疼的事。」

自顧嫻陪著顧老夫人去了平洲,她寫給青鸞的信全都是抱怨。至於清舒那兒都是讓紫蘭先幫著看信,重要的事會提像這種抱怨的不會跟清舒說。

每次信裡都抱怨連連,弄得青鸞都不願看她的信了。

彩蝶道:「那是大姑娘對太太從不假辭色,不然的話也不會聽的。主子,你學學大姑娘,以後太太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你一概別應。不然養成了習慣以後有事就回找你。」

雖然沈家現在沒什麼事,但將來卻說不準的。

頓了下,她又道:「大姑娘現在對你態度軟了一些,但若你一味縱容太太以後鬧出什麼事來就大姑娘的性子肯定不會管的。」

青鸞苦笑一聲說道:「我若是有姐姐那般硬氣,譚家的人也不敢這般欺負我了。」

她姐那日上門將他們罵得狗頭淋血,她公婆連個屁都不敢放,事後也不敢說什麼。而她呢?為了避開他們不得不去平洲。

「那是姑娘你性子太軟了,你強硬一些他們也會怕的。」

青鸞搖頭道:「要再強硬,夫君該難做了。」

聞言彩蝶也不再勸了。譚家其他人都不怎麼樣,但譚經業對自家主子卻是真的好。哪怕自家主子做錯事他也是悉心教導,從沒嫌棄更沒責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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