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的來吧!」

要不提醒這些人不送吃的給她,怕她得餓一晚上。

清舒吃了一碗粥跟一個紅薯,然後閉上眼睛又將內功心法練了一遍就睡過去了。

在公雞的打鳴聲之中清舒醒來,她睜開了眼睛頭一件事就是練功。

秦媽媽看著清舒目光炯炯有神,小聲說道:「你昨晚一覺睡到天亮,這表明這套心法你已經入了門。」

她昨晚疼醒的十多次,可清舒卻一次都沒醒來睡的賊香。

「你怎麼知道?」

秦媽媽笑著說道:「你修習這功法時已經能摒棄外物跟雜念。若是沒入門,是做不到這點的。」

清舒嗯了一聲問道:「昨晚沒人給我守夜嗎?」

秦媽媽說道:「有,齊婆子給你守夜。不過剛才她出去了,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話剛落,齊婆子就過來了。

清舒胸口還是很疼,但卻沒昨日那股刺痛了:「齊媽媽,天已經亮了,裡長組織人去找我娘了沒有?」

齊婆子嗯了一聲道:「老太太跟著村裡人進山尋太太了。」

清舒哭著道:「齊媽媽,我也要進山找我娘。齊媽媽,你去跟祖母說帶我進山。」

齊婆子搖頭說道:「老太太說了,等會讓二太太送你回府城找那位薛大夫。」

清舒的眼淚嘩嘩地落:「我不去府城,我要去找我娘……」

齊婆子可沒心思哄清舒,她站起來說道:「太太,姑娘你現在有傷在身還是好好養傷。太太的事,自有老太太。你放心,老太太一定會救太太回來的。」

「娘,娘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若不是自己顧慮太多,而是對外婆坦然相告就不會有這次的事。若是娘有個三長兩短,她永遠都沒辦法原諒自己了。

秦媽媽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聾了,等齊婆子出去後她忍無可忍地朝著還在哭喊的清舒道:「姑娘,你別哭了,太太肯定不會有事的。」

清舒立即止了哭問道:「你怎麼知道她不會有事?我娘當時都昏迷了。」

秦媽媽翻了個白眼道:「當時是我先著地,她只是在翻滾時頭磕到了下頭。」

清舒說道:「那也不一定。這頭部最脆弱了,很容易出問題。」

秦媽媽好無語:「最脆弱的是五臟六腑不是頭,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這段師傅到底是怎麼教你的?」

清舒問道:「我娘真不會有事?」

秦媽媽說道:「我很肯定你娘不會有性命危險,至於其他的我就不敢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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