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山。

這裡是整座島嶼的中心位置。

山峰陡峭險峻,直插雲霄,彷彿要刺破蒼穹。山體龐大而堅實,山上的岩石嶙峋,歷經歲月的洗禮,顯得更加堅韌。從遠處望去,高山與藍天相接,雲霧繚繞,宛如仙境一般。

在一座陡峭的峭壁之上,硬生生被人挖出了一個大洞,裡面不時有人和魔獸在往外運送土石。

“你們黑人稱那群背劍的人為神使,是不是搞錯了啊!”

“阿巴,阿巴,阿……”

“不是讓你幫忙搬石頭,我是說那群人不像是好人。”

“阿……阿巴……啊巴巴。”

“不是讓你叫爸爸,哎,你們就那小黑妞會說大陸話嗎?”

“阿巴巴……阿……”

一個穿獸皮,額頭戴著一片紅色羽毛的狂野年輕人,正和一個穿草裙的黑人在說話。

一人使用口語語言。

一人使用肢體語言。

“喂,你們兩個別在那偷懶,已經找到地宮門口了,快把擋住石頭清理乾淨。”

頭戴紅羽的狂野年輕人,立刻停止說話,往洞中走去。

在經過那出聲警告的背劍人身邊時,伸出滿是水泡的大手道。

“神侍大人,這地方很怪異,我們的實力被壓制了差不多一半。”

“而且越往裡面壓制越厲害,石頭也越堅硬,瞧,我的手都起泡了。”

那背劍人沒有回答,只是伸手到背後,握住了背上的劍柄。

“不至於,不至於,神使大人,開個玩笑,我挖不動不還有魔獸幫忙嗎?”

“鐵牙魔豬,走,靠你牙齒的時候到了。”

一頭一人高,獠牙堪比象牙的黑色野豬跑了過來。

不過那牙齒有一顆斷掉了一半,被野豬叼在嘴裡,一過來就吭哧吭哧的。

比主人的怨氣還要大。

在背劍人抽出半截劍的時候,帶紅色羽毛的狂野年輕人,立刻拉著鐵牙魔豬的獠牙,不顧它的反對,強行拖著走入了山洞中。

這是神使嗎,動不動就拔劍,就不會說句話?

見那一人一豬走遠,背劍人又看向了不遠處的黑人,示意那黑人快進去。

可那黑人不停在那手舞足蹈,“阿巴,阿巴……”

背劍人再次伸手摸後面的劍,結果發現自己的劍不見了,連忙回頭,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黑人看清那拿著一根短棍武器,還抱著一隻睡貓的人影,頓時安靜了下來,他認出了對方,進比賽前還和對方一起喝過酒,進比賽後又一直跟他們在一起,幫忙找神殿入口。

陳顯收起棍型劍胚,也沒浪費口水和黑人交流,只是做了一個他們的手勢。

意思是,帶我見黑妞。

那黑人點點頭,他對待陳顯表示得很尊敬。

事實上,這次參加比賽的黑人對陳顯都很尊敬。

因為陳顯和黑妞關係特別好。

再就是陳顯和他們在一起的那十幾天,每天給他們做燒烤。

那精湛的廚藝征服了所有黑人。

瞧,懂一門手藝是多麼重要。

陳顯換了一身獸皮衣服,現成的獸皮衣服是沒有,不過他的空間戒指中最不缺的就是獸皮,隨便扯了一塊,打在身上做衣服。

將沉睡的白虎包子放入懷中的獸皮內,將肚子襯得鼓鼓的。

然後跟隨黑人推著獨輪小車,進入了洞穴中。

裡面拐彎不到十米,又有一名背劍人在監督,陳顯低著頭幫忙推車,輕易就混了進去。

裡面規則的壓制力比外面大了許多,陳顯體內靈力運轉,壓制力就消失了,不過外放的神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