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經三天過去。

“喂!死胖子,這個隊伍是我先發現的,你怎麼和我搶。”

“都說過多少遍了,你叫我胖子或者喂!胖子,或者喂!都行,為什麼一定要加個死字。”

“人又不是你家的,打劫還分什麼先來後到嗎?你個熊女人。”

“死胖子,你是不是男人,我說你一句,你回兩句。”

“是不是男人,我脫褲子你又不敢看。”

“你……”

胖子和烏蘭圖雅,這一路上像是一對活冤家,相互較勁,打打鬧鬧,搶著打劫其他隊伍。

面對最高四階戰力的其他普通隊伍,他們兩個就像兩個惡魔。

先是那句經典開頭,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最開始是胖子一個人說。

之後烏蘭圖雅或許是覺得打劫之前,說上這麼一段,很有氣勢。

或者是覺得直接打劫太沒有禮貌,先說上這麼一句,內心負罪感不會太大。

幾次先說那句打劫詞後,在對方呆若木雞的眼神中打劫,讓烏蘭圖雅有很大的成就感。

她從此就愛上了這句打劫詞,每次不管輪到誰打劫,她總會先跳出來大聲唸誦打劫詞。

一路上被發現的隊伍,幾乎都是一樣的模式。

人家正在前進得好好的,突然一個穿著短小蘿莉裝,小麥色肌膚,由於衣服太短露出馬甲線的結實小腹,半截筆直大長腿,充滿著女性野性美的女孩。

突然跳出來,大喊著,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

被打劫隊伍的人還沒有明白那句話的意思,就被旁邊跳出來的一個鐵球怪一頓暴打。

最後差點一絲不掛的被迫放棄比賽,傳送回來。

他們從頭到尾還沒有看到陳顯他們幾人出場。

半晚。

觀戰大廳。

又有一個隊伍傳送回來。

“這已經是今天傳回來的第十五支隊伍了吧!”

“是啊這樣在裡面的隊伍就沒有幾個了,後面還會有精彩的比賽嗎?”

“審判殿的執法大隊不是都進去了嗎,怎麼還沒有抓住那些破壞比賽的人。”

“是啊,太慘了,你看他們就差內衣沒被扒了。”

“天啊,抓不抓人倒不著急,執法大隊先恢復監視球的工作吧,這大半個月,我就指望看這個過日子了。”

……

一樓民眾見又有隊伍被傳送回來,議論紛紛起來。

二樓有大佬見到是自己學院的隊伍,立刻飛了下來,和之前隊伍的長輩一樣。

不是先關心自家隊員的身心健康,而是面色難看的問了都同一個問題。

“是什麼人做的?”

“是一個穿小女孩衣服的女人和一個鐵球騎士。”

“果然是那個德魯伊和鐵球怪。”

說完,自家長輩怒氣衝衝的飛回二樓。

“烏蘭巴士,你說說看為什麼你的族人要打劫我們的隊伍。”

十幾個其他隊伍的長輩,就又圍了上來,各個氣勢洶洶,大有一句不和就要群起圍毆的架勢。

“太不像話了,那鐵球怪竟然敢脅迫我家雅雅,做出這等人神共憤的事,等執法隊抓住了,看我饒不了他。”

烏蘭巴士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站起來回復。

“是脅迫和還是同夥,現在還不好說。”

“對,我家小輩回來就說,可是你家小女娃先跳出來打劫的,還說什麼此山,此樹什麼的。”

“那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大家聽聽,多麼霸道,那山那樹和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