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簷下,另一隻手攬住婦人,翻過院牆。

嘎吱。

房門開啟,清道觀的庫頭探出腦袋,左瞧右瞧,見無人在院中,說道:

“莫不是我聽錯了?誒,還是歇一會在做吧。”

張緣洞把手死死捂住婦人的嘴巴,聽得牆後傳來關門的聲音,當下鬆了一口氣。

轉頭一看,那婦人臉色漲紅,雙目翻白,氣也出不得,兩隻手不斷向張緣洞的手掌抓去,眼看要暈了過去。

張緣洞頗為歉意的說道:

“這位夫人,只要不要出聲,貧道便放開了手。”

婦人連忙點了點頭。

張緣洞這才鬆開手掌,直起身子。

一旁的少女看的兩人如此,嘴裡呵呵的痴笑著。

婦人連忙深吸了幾口氣,眼睛掃了掃張緣洞,冷聲說道:

“你是哪裡來的野道士!敢到這裡來尋死,我家主人可厲害,連縣尊大人都給他幾分臉面,你哪裡來的狗膽!”

張緣洞頗為歉意的笑了笑,說道:

“貧道誤入彤房,這才”

張緣洞似有發覺,話鋒一轉,說道:

“夫人適才說,你家主人,莫不是那張含東?”

“既然曉得,快快滾出去,我便不追究你失禮之罪。”

張緣洞摸了摸下巴,雙目一寒,看的婦人嬌軀一顫。

“貧道有些事,想麻煩麻煩夫人,但請夫人配合一二。”

“你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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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道觀方丈院內,一處側室,張緣洞端坐其中。

適才的婦人和少女陪在下首。

婦人給少女遞過去一塊糖,拍了拍少女的腦袋,說道:

“不要亂跑,讓那牛鼻子知道了,有你的罪受!”

說完,這才給張緣洞倒了一杯清茶。

“奴名魏清,這個女兒只喚作煙兒,敢問道長的名號。”

“貧道張張玄覺。”

“原來是張道長,也是龍虎山來的?”

魏清遞過茶,張緣洞謝了,微微抿了一口,說道:

“不是,貧道是走路的。夫人的女兒,是生下來如此,還是後來的得的病狀。”

魏清苦笑一聲,“道長看錯了,她不是我的女兒。”

張緣洞驚訝的看向少女,道:

“他和夫人一樣?是那”

“沒錯,我們都是張含東的妾室,呵,應該說是鼎爐吧。”

張緣洞劍眉一橫,怒聲喝道:

“畜生!這般小女也去禍害!”

喚作煙兒的少女被張緣洞嚇得一抖,連忙縮排魏清的懷裡。

魏清嘆了口氣,說道:

“這地界他手段通天,那個比得過他,管是搶來的買來的,只當是認命吧。”

張緣洞沉臉問道:

“這方丈內,只有夫人和這個少女嗎?”

“原先還有四五個,捱不過磨弄,便先去了,幸好有這個女兒,不然奴奴怕是也活不長。”

張緣洞眉頭一皺,問道:“這是怎麼說起?”

魏清緩緩說道:

“那道士煉房中術,奴聽到他曾說甚麼‘常御一女,陰氣轉弱,為益亦少,御十二女而不復施瀉者,令人不老,有美色;若御九十三女而自固者,年萬歲矣’”

“是此,每次行房,便要有五女陪侍,他頗通些手段,說是採煉精血,是此常人捱不過他。”

“奴撐著身子,緊慢熬了過來。前些日子,不知何處有了這個女兒,他便只要她一人陪侍,便也放過了我。”

張緣洞聽得牙癢,走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