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八十八,外加各種補助獎勵和五險一金,這在內陸城市州瀘,豈止是還行?這個待遇,幾乎能把很多正科級以下的公·務·員秒殺掉!

“咱們還是先打電話報警吧?”陳勇笑著說道:“總不能就把這倆小子放地上啊!”他還沒發現,剛才那小胖子已經偷偷的跑掉了。

雖然他們是正當防衛,但是總得報警走個流程。

“報警?哈哈哈……”一名提著警棍的協·警,在小胖子的帶領下,跑了過來:“我就是警·察,剛才誰打了我的兄弟?”

之所以知道他是協·警,是因為他身上的制服出賣了他。

這是什麼話?

明明是這兩個小子過來挑釁,想要調戲劉芸。結果到了這位協·警口中,他們卻變成了捱打的物件。

這麼一來,陳勇他們反而變成了犯罪嫌疑人!

這是什麼道理?

陳勇突然想起,剛才那鼻環男人曾經得意的自誇道:“這邊的片警,是我的好朋友!”

心中頓時瞭然,臉上不動聲色的笑笑道:“你的意思是,要帶我們去警·察·局,錄個口供什麼的?”

“原則上是這樣的。”協·警牛逼哄哄的說道,他本想過來就動手的,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在自己地盤上和自己好朋友較勁?

不料過來看到這位女士的穿著相當有範兒,另外兩個男的,一個看起來頗有氣勢,另外一個則是典型的肌肉男。

是以他沒敢輕舉妄動,慢慢的詢問道,準備看看情況再說。

“好吧,那我們和你一起去警·察·局錄口供。”

陳勇淡淡的說道,到了警·察·局,自己認識的朋友可多了,除了像面前這個輔·警這樣的不入流角色不認識自己之外,州瀘市大多數警·局的人對自己應該都有印象。

上一次抓獲白老大的時候,全市幾乎能上得了檯面的警·察,自己幾乎都見過。

“何必這麼麻煩?”高超不爽的說道:“今天這事兒,我全程都看見了,是那個鼻環男跑過來調戲這位黃女士,然後我和陳先生才出手阻止的。哪需要去什麼警·察·局?”

他心裡對於中午那一頓酒飯,倒是心儀得很,想著趕快把這事兒搞定,過去好好喝幾杯!

“胡扯!”協·警義正言辭的說道:“根據中華民事糾紛相關協定,我決定,對你們試行暫時的扣押。”

“扣押?”劉芸生氣了:“你知道我是誰?居然想要扣押我?”

她從小到大,都是過著頤指氣使的公主生活,今天居然有人對她說,想要扣押她!開玩笑開大了!

“我管你是誰?”協·警見劉芸不配合,平日裡的趾高氣昂勁兒上來了:“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跟我走!”

當下也沒管陳勇和高超,伸手就把手銬掏了出來,抓住劉芸的手就想要拷上。

“別!”

陳勇剛想出手,這位牛氣熏天的協·警已經倒在了地上。

一拳。

高超只用了一拳。

協·警明明看見了他出拳的軌跡,看到了他出手時身體的動作,但是偏偏就是躲不開這一拳。

和剛才那位鼻環男一般,他倒在了地上,動也沒動,昏了過去。

“有點小麻煩,芸芸,把電話給我,我打一個電話。”

陳勇見事情已經發生,搖了搖頭。

他知道,襲擊警·務·人·員可是大罪,哪怕對方是隻是協警。但是也算警務人員,只要碰了他,那就得按襲警論處!

“不用打電話了。”一個鴨公嗓子冷冷的笑道:“打了我的侄子,難道你還想從這體育館完整的走出去?”

來人正是承包體育館的老闆,一直以來,他和方恆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