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二人有求於鍾敬,斷不敢對他無禮。如果鍾敬不說話允准,他們怎麼可能在陳雪藕的地盤上發難?”

半晌過去,仍是聲息全無。

明月看看章無象,道:“要不,我上去看看?”

章無象心念一動,說道:“他們早已走啦!”

明月道:“怎麼竟悄無聲息的都走了?”

章無象道:“一定是鍾敬覺察到了沈馳音離去,知道英琅雲芝一事必有干係,故意將兩人引開了。”

修文大江一甩鬍子,“什麼?這倆昏官還要找出於清任?”

沈馳音重重點頭。

李煥明安撫修文大江坐回椅子,重新給他布上茶水,“弟子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修文大江一瞪他,“講!”

李煥明道:“此等情景,只可裝作不知,把於清任藏在穩妥的地方即可。他們抓不到人,自然也無實證,無法定人罪名。但若被他們找到於清任,麻煩才真是大了。不僅是師父,恐怕整個太清宮都會被株連。”

“先他一步,抓了英琅雲芝。”

“啥?”修文大江沒聽清楚。

郭津自柴火堆裡抬起頭來,嫩聲嫩氣地說道:“把英琅雲芝抓起來,徹底斷了於、安二人找於清任的線索。”

修文大江一拍腦袋,差點忘了自己這不到九歲的大弟子實則是年近古稀的一代大儒,若論智謀,誰能幹過郭宗林?

“此話在理!”修文大江當機立斷,招手喊過來李煥明和沈馳音,“煥明知道於清任的拘藏之地,速去把英琅雲芝也帶過去吧!”

“馳音也去。”郭津道。

“嗯?”修文大江看著這個實為老傢伙的“小”徒弟,不知她又打何主意。

“英琅雲芝善易容,可她逃不過馳音的眼睛,比二師弟一人去更利速戰速決。”

修文大江一聽,有理!便揚聲道:“丫頭同去!”

沈馳音抖抖長索,和李煥明應聲而去。

沈馳音隨李煥明出來,悄聲道:“沒想到,這大師姐夠狠。”

李煥明道:“這是大悲憫。”

“何來此說?”沈馳音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