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著頭腦,疑惑如同無形的蛛網,在會議室裡蔓延開來。

中年男人眯起眼睛,眼神像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陳少爺,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陳君浩輕笑一聲,緩緩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對著眾人。

“趙老闆,你以為你們的惡意收購天衣無縫嗎?非法集資、虛假宣傳、惡意操控股價……你們的每一樁罪行,我都瞭如指掌。”

他猛然轉身,將一沓厚厚的資料摔在桌上,每一張紙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刃,直指對方的罪惡。

那些證據確鑿,條理清晰,如同鐵證般無法辯駁。

中年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豆大的汗珠順著他肥胖的臉頰滾落。

他意識到自己低估了陳君浩,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訊息如同颶風般席捲整個商界,趙家殘餘勢力的卑劣行徑被公之於眾,他們的聲譽瞬間跌入谷底,曾經趨炎附勢的合作伙伴紛紛避之不及,曾經雪中送炭的朋友落井下石。

陳君浩不費吹灰之力便扭轉了局勢,那些曾經落井下石的品牌又一次的蜂擁而至,陳氏的股價也應聲上漲。

看著對方一敗塗地的下場,陳君浩內心毫無波瀾,只有一種掌控全域性的自信。

文詩雅走到陳君浩身邊,將一杯溫熱的咖啡遞給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君浩,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陳君浩接過咖啡,輕輕抿了一口,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

“既然他們喜歡玩陰的,那我們就陪他們玩玩……更陰的。”他的目光深邃,彷彿隱藏著一個巨大的漩渦,能將一切都吞噬殆盡。

夜幕低垂,城市霓虹閃爍,卻掩蓋不住空氣中瀰漫的殺機。

趙家殘餘勢力惱羞成怒,如同困獸般發出最後的嘶吼。

他們放棄了商業上的爭鬥,轉而選擇最原始、最殘酷的方式——暗殺。

第一個殺手出現於陳君浩離開公司大樓的瞬間。

一輛黑色轎車呼嘯而至,車門開啟,一個黑衣人舉槍便射。

子彈劃破夜空,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陳君浩早有預感,身體比意識更快一步做出反應,一個側滾翻,躲到了一旁的石柱後。

石柱上濺起幾點火星,火藥味刺鼻。

接下來的幾天,暗殺接踵而至。

藏在花盆裡的炸彈,偽裝成快遞的毒氣,甚至還有潛入陳家別墅的職業殺手。

每一次,陳君浩都憑藉著前世記憶中那些看似無用的防身技巧,以及對危險敏銳的直覺,化險為夷。

一次,殺手偽裝成服務生,在陳君浩的咖啡裡下了劇毒。

文詩雅恰好看到服務生略微顫抖的手和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心中警鈴大作。

她不動聲色地打翻了咖啡杯,滾燙的液體濺在地毯上,發出滋滋的聲響,也燙傷了陳君浩的手背。

陳君浩看著文詩雅,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沒事吧?”文詩雅關切地問道,指尖輕輕觸碰陳君浩被燙紅的手背,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痛,卻也讓他感到一絲溫暖。

“沒事。”陳君浩握住文詩雅的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柔軟的掌心,“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危險並沒有就此結束。

一天深夜,陳君浩和文詩雅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伏擊。

幾個黑衣人從黑暗中竄出,揮舞著鋒利的匕首,向他們撲來。

汽車的輪胎被扎破,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陳君浩迅速開啟車門,將文詩雅護在身後。

他眼神冰冷,出手狠辣,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致命的力道。

文詩雅躲在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