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急著看,而是在院子裡練拳。

瞿苟荀沐浴後進屋,見簡舒還在寫東西:「別寫了,留著明日再做吧!」

簡舒放下筆,擦乾淨手也上了床。

瞿苟荀一邊給簡舒捏了肩膀,一邊說道:「謝兄今日與我喝酒時,想讓我們將圓圓許給她家軒小子。」

簡舒搖頭道:「圓圓還小,親事等她及笄以後再說。」

「行,我明日回復他。」

聽到這般乾脆的回答,簡舒好笑道:「你不同意直接拒絕就是,偏要我來做這惡人。」

瞿苟荀說道:「我若是開口拒絕,謝兄怕要日日來尋我喝酒了。」

說起瞿圓圓,簡舒就有發愁:「這孩子成天樂呵呵的,沒心沒肺。她的親事,我們得好好斟酌斟酌。」

「不用擔心,我們給她尋個知根知底寬厚的人家。」

對瞿圓圓,夫妻兩人的態度是一樣的。不求多富貴只要平安健康,日子順心。」

「今日清舒過來說要跳級,我原本以為是傅苒的意思,沒想到是她自己提的。」

瞿苟荀並不意外,笑著說道:「我早發現這孩子非常有主見。她會提出跳級,我病不意外。」

簡舒搖頭說道:「不,這孩子不僅有主見,還有遠見。」

「遠見?」

簡舒回想起清舒說的話,笑著搖頭道:「她說若是不跳級繼續留在初級班是浪費生命,要不準許她跳級這孩子肯定會休學。」

教了這麼多年書,跳級的學生雖不多但也有。可像清舒這樣上學第一天就確定自己要跳級且還付諸行動的,絕對是第一個。

瞿苟荀說道:「這樣挺好的,也不怕被後娘磨搓打壓。」

說起這事,簡舒搖搖頭說道:「這麼優秀的孩子說捨棄就捨棄,林家終有一日會後悔的。」

林家的人,太短視了。

雖確定要跳級,但清舒第二日照常去學校。不過上課的時候,她就自己看書根本不聽講。

範先生知道清舒的水平,所以知道她沒聽講也沒管,可教論語的榮先生卻不幹了。

走到清舒旁邊,榮先生冷著臉問道:「為什麼不認真聽講?」

清舒並不害怕,站起來說道:「論語我都能倒背如流。」

榮先生看了一眼清舒,說道:「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你說說,這話出自哪篇是何意?」

「這話出自子罕篇。意思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時候才知道,松柏樹是最後凋零的。這裡的松柏,是寓意品德高尚之人。」

榮先生看了清舒一眼,說道:「子曰,溫故而知新。你學過,但也要認真聽講。」

清舒沒吭聲。

榮先生看她模樣就知道沒聽進去,皺了下眉頭。想了下覺得該不好好與老範聊聊這事,省得這孩子驕傲自滿,以後難以進不。

女學的先生,其實都很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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