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大堂內坐了三分之二的人。四個人進去以後,還引來不少人側目。

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後老五就去點菜,老八則跟跟旁邊那桌的人搭話:「這位大哥,你們是從哪來的?」

那人悶聲悶氣地說道:「我們是從安慶來的,你們呢?看你們的樣應該是從外地來的吧?」

老八笑著說道:「我們老家是閩南的,不過在京城謀生。最近我們東家開了一個筆墨鋪子,所以我們掌櫃的就過來看看能不能找到貨源。」

這人聞言便問道:「那你們這是要去徽州嗎?」

之所以會有這麼問是因為徽州有三寶,分別是李廷圭墨、澄心堂紙以及婺源龍尾硯。當然,安徽宣城的諸葛筆也天下有名。

老八點頭道:「徽州肯定是要去的,不過具體什麼時候去得我們掌櫃的說了算。」

男人嘛,只要搭上話天南海北什麼都能聊得起來。特別是兩杯酒下肚,那更是什麼話都往外說。這人對眼下的局勢很不滿,跟老八說了不少抱怨的話,若不是同伴提醒他還會說更多。

吃完飯,他們一行人就回了客棧。

老八看著符景烯沉著臉知道他心情不好,輕聲說道:「主子,我們再出去打聽下訊息吧!」

符景烯搖頭道:「你留在客棧內,讓老三跟老五去。」

飛魚衛遍佈全國各地,而他們又不受地方上的管轄屬於非常獨立的一個衙門。而這,也是他帶老三跟老五來的原因。

結果天黑兩人也沒回來。

老八有些擔心地問道:「老大,三哥他們會不會出事了?」

符景烯搖頭說道:「不會,飛魚衛家規甚嚴。若是敢殘害同門,哪怕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

一直到月亮掛在半空,兩人才回來。

老八見到兩人長出了一口氣:「擔心死我了,還以為你們出事呢!」

符景烯面無表情地說道:「說吧,打聽到什麼了?」

老三喝了一杯水後道:「老大,駐紮軍參將賀蒙就是這兒的土皇帝。這兒什麼都是他說了算,布政使與按察使都得順著他的意來。兩個月前按察使給砍了,這位新上任的按察使跟賀蒙不對付。兩人前不久因為一個案子撕破臉了,三天前管大人遭人刺殺。」

符景烯沉聲問道:「管大人可有性命危險?」

老三搖頭道:「小腹被人刺了一刀,沒傷著要害不會有性命危險。根據推斷應該是賀蒙下的手,目的應該是警告他。」

老八倒吸了一口氣,說道:「連按察使都敢動手,他還真當自己是土皇帝沒人管得了他。」

符景烯聽完後面色陰沉,這個人比他預期得還要兇狠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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