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可以不救但必須擺出一個態度來。讓眾人知道你想救,只是無能為力。」

這樣的話眾人也無法指責她。

清舒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不用為我操心,我有分寸的。」

安安回到家裡,看到譚經業撲在他懷裡痛哭起來。自小到大清舒還沒對她說過這樣的重話,一時之間她有些受不了。

譚經業安撫了半天,等她情緒穩定下來後問道:「剛才是怎麼了,你與我詳細說下。」

安安將剛才的事簡單說了下:「我又沒說錯什麼,爹要被治罪不僅我跟她臉上無光,就是我們的孩子將來也會被影響的。誰曉得姐姐突然大發脾氣,還說若是我再提此事就讓我別再上門了。」

說完這話,她的眼淚又來了。

譚經業有些疑惑地問道:「除此之外,你還有沒有說其他的話?」

「沒有啊!我就說了那麼幾句話,我也不知道她為何突然那麼生氣。」安安哽咽道:「爹這些年對我們不聞不問,我也恨她。但不管如何他到底是我們的親爹,難道還真能看著他去死嗎?」

譚經業低頭思索。

安安擦了眼淚說道:「經業,我得想法子幫下爹。」

譚經業搖搖頭說道:「這麼大的事,我們想幫也幫補了,只有姐夫出面才有用。」

安安苦笑道:「姐夫什麼都聽姐的,姐說了不管他不會逆了姐的意。」

譚經業猶豫了下問道:「青鸞,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是我們不知道的?比如爹對大姐做了非常過分的事,讓大姐對他寒了心。不然正常情況下,哪怕會自己的名聲著想大姐也不會置之不理的。」

安安一怔:「非常過分的事,沒有啊!」

「真沒有?會不會大姐沒告訴你,你並不知情。」

安安認真想了下說道:「真沒有,大姐當初是怕爹插手我們的婚事這才將他弄到欽州去的。不過自爹去了欽州以後大姐就沒再沒理他了,連信都沒回過。」

她之所以知道這事是因為林承鈺在給她的信裡抱怨,然後信裡還透著讓她勸說清舒的意思。不過安安沒理會,之後林承鈺的信裡也沒提這事。

譚經業說道:「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你不知道的事。青鸞,既大姐說不管這事,咱們就不要再去勉強她了。」

不然的話,怕是會傷了姐妹情分。

安安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我也沒想過為他脫罪,只是不想他死。經業,哪怕流放也比砍頭強啊!」

譚經業寬慰道:「也許事情沒我們想得那般嚴重。這事啊,咱們還是再看看吧!」

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他想幫也有心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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