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乾娘現在怎麼樣,還好吧?」

「前些天總是睡不著,只有吃了安神的藥才能睡著。斕曦擔心得不行就將晏哥兒抱給她帶,晚上也留在她那兒。這幾日,她的情緒緩和了許多晚上也能睡著了。」

清舒覺得這法子好,點頭說道:「有個孩子讓她操心,也不會去總想那些事。」

易安卻是有另外一層擔憂:「話是如此,可若是大嫂帶了旬哥兒回來,我怕娘見了又要睹物思人。」

「可這事已經決定了不好更改吧?不然大嫂該會多想了。」

易安搖頭道:「大嫂不是那般小心眼的人,而且她習慣了桐城的生活未必願意回京。可若是斕曦去了桐城,大嫂要再不回來祖母跟娘誰來照顧?」

可若是讓斕曦留下來照顧老人讓他們夫妻分離,那就太自私了。

清舒聽到這話覺得有些不對了,問道:「你的意思大哥的靈樞暫時不會送回來?」

「嗯,爹說等戰後再送回來。其實晚些送回來也好,不然我真怕娘受不住,現在至少還有一個時間讓她緩衝下。」

說到這裡,易安看向清舒道:「你說人為什麼要長大呢?長大了煩惱太多了。」

若是她沒被賜婚,可以帶著夫婿住在國公府照料祖母跟母親。可她要嫁進皇宮,以後一個月也就只能見兩三次面,照顧那是無從談起了。

清舒好笑道:「也不知道當初是誰總唸叨著希望快些長大,長大以後就能上陣殺敵建功立業。」

「是啊,那時候就想著上陣殺敵建功立業,活得簡簡單單的。」

清舒推了下她說道:「你趕緊忙去吧!家裡的事也不要多想總會解決的,再者還有我呢!」

易安笑了下說道:「行,我去忙了,得空我就過來看你跟窈窈。」

中午的時候清舒收到了符景烯的信,離家一個多月了終於收到了他的信件。

信裡寫了他一路上的見聞以及在金陵看到的景緻,然後說在那一切安好,讓她保重好身體不要掛念。

紅姑看她皺起了眉頭,問道:「太太,怎麼了?難道老爺有什麼事?」

「不是,就是老爺的這封信怪怪的。」

這封信寫得非常的公式化,好像在完成一件任務似的。要知道以前符景烯寫信,那信都情意綿綿的。可這筆跡她又確定是符景烯的,所以弄得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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