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東西不可自拔。有一次還將住的房間給炸了,我老友沒辦法將他趕到鄉下去了。」

清舒騰地站起來說道:「你說他差點將房子給炸了??」

「是啊,也不知道他怎麼搗鼓的?太太,若告示是真的我就寫信給我老友,讓那孩子到京來試一試。」

「他叫什麼名字?」

「小名叫海子,大名叫仁宇。」

「肖掌櫃的,你趕緊寫信給你朋友。」

「我回去就寫信。」

清舒搖頭道:「不,就在這兒寫,我著人給你老友送去。」

能在沒有人指導下將屋子炸掉,可見這人不僅有天賦還是個愛鑽研的,所以這人必須找來。而透過驛站送信很不保險,萬一信件遺失他們沒有得到訊息?或者葉家的人不重視,沒將這個訊息告訴葉仁宇呢?要排除這些不確定的因素,只能她派人去將葉仁宇帶回來,這樣才保險。

肖掌櫃的沒想到清舒這般重視葉仁宇:「太太考慮的周全。」

晚上的時候,清舒將這事告訴了符景烯:「這事我想先瞞著易安,等人來了確定有真才實學再與易安說。」

省得燃起了希望,到時候又失望了。

頓了下,清舒與他說道:「景烯,我有一種直覺葉仁宇就是皇上與易安要找的人。」

符景烯笑了下,與她說道:「當初兵器製造部也有一個擅制兵器的人,只是後來殺了人被流放到嶺南去了,我已經與皇上說可將此人召回。」

清舒皺了下眉頭問道:「他殺了什麼人?」

若是個濫殺無辜的,再有才也不能用了。

符景烯說道:「他妻子與人有私情被他發現了,他一怒之下將兩人都砍了,然後去衙門自首。」

要符景烯說此人太過衝動了,砍死這姦夫做什麼?直接捆了送到衙門去,讓眾人瞻仰下兩人醜陋的面容。然後讓官府判,折磨幾年再弄死才解氣。

清舒嘴角抽動了下,人生真是處處都是狗血。

「皇上會將此人召回來嗎?」

符景烯點頭說道:「他當初被判流放十年,現在已經過了六年,召他回京給他戴罪立功的機會。」

清舒點了下頭說道:「真能立功就好了。」

符景烯搖搖頭說道:「不僅兵器製造,造船的技術也遠落後於番人。要是差距拉得太大,後患極大。」

那些海盜的船比朝廷的戰船還好,這事讓不僅他,就是皇帝都充滿了緊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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