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倒沒意外,以太后與清舒的關係自不會懷疑她的話:「不願睹物思人只是其中原因之一,最重要的是她搬去百花苑,文武百官都相信她真的還政給皇帝而不是做做樣子。」

這話有些陰陽怪氣了,清舒很不高興了:「易安是真心還政給皇上,並不是做做樣子。」

符景烯卻是搖搖頭說道:「若她真心還政於皇帝,就該將虎符一併交給皇上。」

可太后沒有,她還是將虎符握在手中。

清舒不高興地說道:「易安沒將虎符交給雲祺,是因為他還不夠穩重她不放心。等他成為一個合格的君王,易安自不會再留著虎符。」

「再者虎符只是一件死物。京郊三大營跟禁衛軍的統領都是易安一手提拔上來的,沒有虎符她一樣能調動軍隊。」

當然,有虎符調動軍隊更名正言順。

看她氣呼呼的樣子,符景烯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沒說太后這樣做是錯的,相反她這樣做才明智。只要太后握著軍權,皇上再任意妄為也不會危害朝堂以及天下百姓。」

清舒蹙著眉頭說道:「雲祺這孩子行事確實有些不周全,但說他任意妄為就有些太過了。」

符景烯搖搖頭,有些感嘆道:「以前太后管著,他都敢偷偷與程家姑娘私會。現在太后不管了,你覺得他還能像以前壓抑著自己嗎?」

從當年雲祺逼著伴讀幫他做課業,事後又將責任推脫到伴讀身上,他就知道雲祺的本性了。吃不得苦,擔不起責,這樣的秉性怎麼可能成為明君。雖然在皇帝的教導下太子變得上進聽話,但他很清楚太子本質沒變只是知道趨利避害了。

清明白他的意思,說道:「你是說易安搬去百花苑目的是為了暴露雲缺的本性?」

符景烯說道:「這個倒不是。太后搬去百花苑其實是在給皇上一次機會。若是皇上能治理好朝政約束住自己的言行,她就會真正放權;反之,她會重掌朝政。」

太后並不是個熱衷權勢的人,掌權這些年許多事都聽從先皇的意,而提拔上來的也都是實幹為百姓謀福利的官員。現在皇帝一登基她就抽身退出,也足以表明她的態度了。

清舒說道:「希望雲祺別讓易安失望。」

符景烯沒說話。太后,註定是要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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