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人嚮往啊。如此而已。”

唐謐咕嚕嚕地在水裡吐出一串小水泡,然後笑著猛地站起來,指著白芷薇說:“羞不羞,還說不想嫁人,連孫輩的事都想好了。”

白芷薇臉一紅,撩起水向她潑去,罵道:“死唐謐,沒個正經!”

唐謐也馬上撩水還擊,可是剛一抬胳臂,就覺得腋下生疼,忍不住哀叫了一聲。白芷薇趕忙停下來,問道:“怎麼了?”

“我受傷了,這裡痛。”唐謐指著腋下道。“怎麼個痛法?”白芷薇關心地問。唐謐感覺了一下,訝異道:“現在又不疼了,但是這麼一抬手就疼。”

白芷薇看著唐謐指著的部位,一愣神,忽然就笑了:“傻丫頭,這個正常啊,說明你開始要長了。”

唐謐一時頭腦沒轉過彎來,迷迷糊糊地問:“哪裡,哪裡要長了?”白芷薇忍不住大笑起來,邊笑邊說:“胸部啊,你的胸部要開始長了。”

唐謐一聽,臉上頓時燒起來,撲過去捂住白芷薇的嘴,壓低聲音道:“小聲點兒,隔壁可都是男的。”

“嗯,嗯,嗯。”白芷薇點著頭,仍然忍不住笑,腳下一滑,帶著唐謐一起倒在了水裡。

溫熱的泉水剎那間包裹住唐謐的身體,那一瞬間,她有一種重回母體的錯覺。

青春期真的又重新開始了啊。她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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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令就是用來打破的(1)

第二天,在全體劍童參加的例行早會上,御劍堂殿監穆顯果然警告大家,不得再擅自私下青石階,違者將被扣掉所有的言行成績。

早會散去以後,唐謐和白芷薇、張尉三人正往殿外走去,老遠就看見桓瀾抱著劍倚在門口等著他們。他的面色不善,彷彿剛被人打劫了二百吊錢。

“桓瀾,早啊。”唐謐笑著打招呼。桓瀾繃著一張臉點了點頭,說:“跟你們說一事兒,屍王和灰衣人的事情,以後你們別管了。”

“為什麼?”張尉一時摸不著頭腦。

桓瀾也不說話,轉身就走了。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脫口而出的話會變成了那樣。本來他是想問:怎麼你們昨天去了林子裡捉妖蛇,卻沒叫上我。可是看著那三個人笑著走過來,他忽然便覺得,自己是被排除在那三個人的小圈子之外的。這樣的念頭一從心裡生出來,便覺得很沒意思,什麼暗中調查之類的,真是無聊透頂了。

他沒往前走幾步,袍袖便被人抓住了,回頭一看,還是張尉那小子。“桓瀾,不是說好一起暗中調查的麼,你到底怎麼了?”張尉一臉不解。

“這件事很沒意義,查出來又怎麼樣?殿監會因此讓你透過五殿大試麼?張尉,你有那個時間,多去練練功好不好?我今年還要過第五殿之試,也沒有那麼多閒工夫。”桓瀾擰著眉頭,甩開張尉拉扯他的手。

這時候,唐謐已經走了上來,擋在桓瀾的去路上,難得的一臉認真:“可能這件事比起練功來確實沒意義。但是,桓瀾,等有一天,我們都長大了,回憶起年少的時候,印象最深刻的,感覺最快樂的,都是這些沒意義的事。你也不希望以後回憶起在蜀山的這些年,就是每天在練功,練功,不斷地練功吧?”

桓瀾被唐謐這番老氣橫秋的話問得心裡一陣迷茫,這才發覺,若是讓自己現在回憶一下在蜀山的這兩年生活,確實是只有練功、練功,不斷地練功。

唐謐看到桓瀾的神色有變,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立時變回一副笑眯眯的可愛面孔:“桓瀾,咱們已經是朋友了啊,這件事,權當是朋友們一起解一道謎題,可好?你不知道,昨天沒有你,我們幾個有多狼狽。再說了,難道你不好奇事情背後的真相麼?”

“那、那好吧,不過以後有事記得叫我。你們幾個功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