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奶奶的——”

說到這兒吳痕忍不住爆粗口:“張秋生這小子竟然是王右軍體,並且練到形神兼備,就像是王羲之本人寫的一樣。平時也沒見這小子練書法啊!

好吧,你沒事躲起來,拿著蘭亭序帖苦練。蘭亭序帖很容易找,這個我也沒話說。可是世面上難得一見的陶淵明體他也會,而且也練得如同陶淵明親自寫的一樣。尼瑪——”

說話很文明,從來不爆粗口的吳痕只要提到張秋生就忍不住要來幾句粗話:“這小子就是個怪胎,你們最好跟他學。”

這世上只有張道函才知道,張秋生是在枉死城跟著陶淵明與王羲之學文化。枉死城裡沒時間概念,張秋生跟著兩個文化名人也許學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不一定,反正是已經學到了他們的精髓。雖然喝了孟婆湯將陰間的事給忘了,但潛意識裡還在。尤其是像張秋生這樣吃了望鄉果的人,具體的事忘了,但本能還保留得很深刻。

吳痕繼續感嘆。我們這些人想學個東西,誰不是苦哈哈地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誰不是起五更睡半夜?只有這小子,輕輕鬆鬆捎帶手地就學了,成績還比別人好。還不是一點半點的好,是好許多。

這小子不修真,卻比我們這些從小修真的人還厲害,什麼金丹高手元嬰大佬,在他面前是一抹不擋手。他說打就打,說砸就砸,要你死就得死。

哎,高山寒、童無茶!吳痕說:“我估摸著哈,張秋生這小子除非不修真,他要是開始修真了,恐怕稍一鼓搗就是元嬰期。我不是瞎說,這是有先例的。想想老趙,也是稍一鼓搗直接就是元嬰,還是一化為三的元嬰。

知道麼?老趙的師傅其實就是張秋生。徒弟都這樣,師傅還用說麼?所以啊,老高啊,老童啊,你們沒事就向張秋生討教去。那個,說了這麼半天,你們的書法到底是學顏體呢,還是乾脆跟張秋生練王右軍體去?”

不不不,不跟張秋生學。高、童二人同時表示,他們普通老百姓還是踏實點好。張秋生的那種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東西,對我們不合適。

吳痕很高興,一切踏實的人與踏實的事他都喜歡。

好了,將話扯回來。練功結束,大家都去吃早飯。凌靜出了一身汗,回房間洗澡換衣。

時盈盈與江小嫻找到正在狼吞虎嚥的幾個男生,時盈盈問道:“我們這樣的,那個啥,一大把年齡的人,學小提琴晚不晚?”她的眼睛朝四個人輪流巡迴,不固定是問誰。

孫不武嚥下口中的包子,說道:“這問題得看你想幹什麼。如果是想從此靠小提琴混飯吃呢,那確實是晚了。不是晚一點,而是晚太多。如果只是自娛自樂呢,那就一點不晚,八十歲都可以學。”

哦,那很好,時盈盈說:“我與江小嫻準備學小提琴,你來教我們好嗎?”

啊——,孫不武大吃一驚,將正往嘴裡送的稀飯放下來,看看盤中的包子,再看看碗中的稀飯,然後說:“你看我這樣,像當老師的料麼?我要是把你們教壞了,到時可別哭。”

哭幹嘛,我們不哭!江小嫻說:“隨便你怎麼教,能教到什麼程度就什麼程度。教壞了不找你。”

唉——。孫不武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拿了一個五香茶葉蛋慢慢剝殼。一邊剝雞蛋殼,一邊說:“我說你們倆咋就這麼沒眼力勁哩?放著高明的老師不找,卻偏偏要找我這麼個水貨。

誰�